“对啊,你做什么梦了?”
“忘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头特别疼!耳朵里还嗡嗡直响!”
“对对对我也是我也是!”
众人这么一对,发现每个人的症状都是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有的人记得一些梦的零星片段而有的人全无印象。大伙百思不解,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沈蕴:“沈哥,你昨晚怎么样?”
“……”
沈蕴抿了抿唇,决定还是不要造成众人的恐慌:“我昨天……还行吧,这事没准是隔壁鹤院哪位同修半夜试咒闹出来的,我一会找他们礼范说道说道。大伙既然都没休息好,今天早课就不做对抗了,练完基本功后自由活动。”
“好耶!”
一听可以自由活动,这帮鹰院的少年们马上将昨夜的噩梦抛之脑后,欢呼着列队跑圈去了。闲话群几人路过沈蕴面前时,都互相对了一个眼色,彼此心知肚明。
等到早课散后,几人便朝沈蕴走来:“沈哥。”
“谢谢沈剑范指点,晚课见!”
“晚课见晚课见。”
沈蕴笑着朝和其他同修挥挥手,等他们都走远了之后他才敛起表情,沉声道:“你们昨晚也是?”
大伙都点了点头。崔兴言道:“我刚在群里问过小陶他们,都一样。”
“是么……”
“沈哥,那个梦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钟秀林心有余悸地连说了三遍,“我梦见天贤庭里的大家都死了,我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我喊了好多遍你的名字,都听不到回应!”
“只是梦而已,别慌。”沈蕴安抚地揉了一把钟秀林的脑袋,却把目光投向了路弥远,“弥远呢?”
昨天路弥远因为要帮陶星彦他们试验黑晶的炼化,所以晚上是回自己的十三院睡的。少年眨了下眼,轻声道:“这个梦的确很可怕。”
“……看来大家无一例外,梦的内容也是一样。”沈蕴道,“因为太过一致,看来像是某种大型的催眠——但让大家集体做个噩梦其实也不痛不痒的,还是说这个梦里有什么隐喻?”
“不会是全军覆没的隐喻吧?”崔兴言干笑两声。
“不要吧,这也太吓人了,”沈蕴咋舌,“唉,要是宫同修在庭内就好了,这是她的专业领域,她肯定能帮咱们分析……”
沈蕴说到这里时声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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