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白毛怎么可能看错……”
“嚯,名人啊。”
“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听说是被教范抓到他暗地饲养鬼物,他害怕被退学所以……”
“啧啧,妖道就是妖道,活该。”
“我看他就是成心的,什么时候跳不好,非挑这个点儿,搞得人饭都吃不下了……”
“让开让开!”
不远处鹤院的礼范顾引莲和几位先生匆匆赶来,他们一边驱散人群,一边将尸体蒙上白布抬走,在人群外围的沈蕴只来得及看见地面上那一滩血痕,以及从白布下垂落的小半段连云归鹤纹。
除了室友燕也归,他和鹤院的人基本都不熟,既然沈丹成是名人,按理说他也应该打过一两次照面才对,但沈蕴在脑海中回想几番,依旧毫无关于任何“白发鹤院同修”的印象。
于是他思来想去,脑中剩下的那个念头是:原来不止我,鹤院也有被欺负的人。
因为这一层唏嘘和共鸣,第二天沈蕴早课出门前便多和燕也归闲聊了几句。
“你认识沈丹成吗?”
“认识,不熟。”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燕也归不咸不淡:“成绩和你一样差的人。”
沈蕴被噎了一下:“有吗,我只是灵力不济好吧,理论课我的分可不低。”
“嗯,可惜鹰院不怎么上理论课。”
“别提了,你说我入庭的时候怎么不选择去你们鹤院搞研究呢……”沈蕴摇摇头,“不对不对,差点跑题了——我是想问你知道咱们同修亡故后在哪停灵吗?”
燕也归装书的动作一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不昨天这位沈同修跳楼去世了么,我想着我和他一个姓的,又同病相怜,想去拜祭拜祭他。”沈蕴耸了耸肩,道。
“……”
沈蕴见对方神情不太对,不由问道:“怎么了?”
燕也归的眼睛里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讶异,“沈丹成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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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为什么都这样了我还要上学……
燕也归:上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