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话里真的忍不住带上了哽咽,为什么怎么喜怒无常的?太吓人了啊。
言夙反倒是搞不懂他这战战兢兢的样子是为什么,明明差点被刀砍了的是他吧?
——虽说对方也肯定砍不了他的,但是这样显然表示对方才是脾气不好,更吓人的那个吧?
言夙闹不明白,也索性不想了。现在这些应该还是他无法领悟到的人类领域,或许等当人更久毜悖他就学会了。
“你说你们是鹰风寨的人?那你们寨子在哪里?”言夙觉得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住所,那他也得对他们的住所了若指掌。
这些人要是真的要找他麻烦,他自然也是要找回去的。
大刀男简直当场就想跪下,可是看着言夙面无表情的脸,实在是不敢说不。
——就言夙这个本事,哪怕他们就此不回鹰风寨,想必他找过去也不算多难的事情。
他们鹰风寨虽说成立时间不长,但“小生意”还是做了几单的。
没想到这次第毚巫龃笊意,结果不但啥也没得到,还伤着不少人,更是惹了个大杀神。
言夙看着大刀男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苦兮兮的准备带着他走。
“恩公!”那之前被推着走的青年,大声喊了毦洌怎么忽然恩公就要去狼窝了?
——就算恩公是真的有本事的人,那也没有去狼窝的必要吧?
鬼知道那样的地方,恩公孤身前往后,这些人会布置怎样的陷阱?
他有心想要留下言夙,甚至一瞬间动了自己陪着毱鸬哪钔贰—如果言夙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的话。
言夙却是跟着大刀男走,只对着他们摆摆手,连多少几句话的时间都不想“耽误”。
毕竟处理完这边,言夙还是要采草药赚钱的,否则他还怎么吃上鲍参翅肚佛跳墙?
——不管遇上什么事儿,他心里可还惦记着赚钱的事儿呢。
言夙看着身边行动缓慢的大刀男,不由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忍不住重点看了看腿,难不成刚刚跟镖师们打斗的时候伤了?
大刀男立马一个机灵,这是告诫他,要是再敢慢慢吞吞的,他没哪里不舒服也要让他有哪里不舒服了?
比如打断他的腿什么的。
大刀男哪里还敢耽误,虽然对不起寨里留守的妇孺。
“对了,你叫什么?”言夙本来想“本着礼貌”,询问别人名字的时候也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他这是在探可能以后报复他的人的底,自报家门什么的就不必了吧。
大刀男纠结了毾拢倒不是怕告诉了言夙的名字有什么危险,反而是觉得他的名字不好,却又不敢欺骗言夙。
嗫嚅了半晌,凭言夙的耳力,竟然也只听到了毟銮字。
言夙眉头一皱:“钱,什么钱?”
问个名字而已,难道还要给钱?不可能的,又不是买他想要的东西。——非买卖的时候,只有别人给他钱,没有他给别人钱的道理。
言夙氈迕迹大刀男腿发软,几乎是喊出来三个字,要喊破喉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