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脸上肌肉抖动,这个人太强了,他全无反抗之力。
而听到熟悉的声音如此痛呼,一群流民不由心的惊了。
——那些大刀被折的小弟也终于反应过来。毕竟挥出去的刀,没有预料之中的砍到对方,这还差了半截子呢,一身的力气砍了空气,简直自己都要栽了个大跟头。
场面一时之间都有些滑稽,那些流民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打几拳的功夫,这一战就结束了。
他们除了挨了村民几棍、几扁担,什么都没有得到。
——别说挨家挨户随意搬粮,连人家家门都还没摸着往哪边开呢。
村民也惊了。
村民们确实是知道言夙有把子力气,不论是割稻、抓鱼什么的都挺厉害,但还真没想到厉害到这种地步。
——言夙到底是陌生人,这才来半个月都没有,又整日都在搞钱、搞钱,他们还真的不熟。
而且最近又听说他家中养了个行动不便的人,就更让村民有了许多猜测和某些流言蜚语,一时也不太敢主动与言夙熟络。
而今天他们不但见到了所谓的“行动不便”的人,也见识到了言夙的“真正本事”。
不由心头又是惊,又是鼓掌躁动。
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高来高去、精通十八般武艺的武林高手吗?
那他们有这样的一位能人坐镇,还怕什么流民抢粮?
也就在这大部分流民都已经心生胆怯的时候,言夙却猛然将手中的刀疤脸一摔,整个人又消失在大家的面前。
——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消失,要不是村民们看着言夙白日也走在阳光之下,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
言夙对付这些流民,也不知道他们之中竟然隐藏暗鬼。
大崽抱着小崽,不时伸头去望村口的战况——只有流民的那些许火把,也不能照亮多大的范围。
但只要能模糊看到言夙的身影,大崽就觉得心头安定。
哪怕是喊杀声起的时候,他都不害怕,虽然还是有一点点担心爹爹会受伤,却还是在心底不停的给他那个越发厉害的爹爹加油。
果然就看到没一会儿,原本还攒动的人影,都各自停了下来。
——大崽也不懂那寂静到底有多少恐惧,多少诡异。反正他觉得既然停下不打了,那一定是他爹爹赢了。
当然大崽也只是先在心底给爹爹欢呼几声,还不打算出去,他跟爹爹说好的,等爹爹来带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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