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不,听到你撅了人家的镰刀,我就什么都懂了了。
不是“惩奸除恶”“除暴安良”,是特么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然,梁飞这么一想,也多带“吐槽”之意——只不过当时没有吐槽这个词,所以他只是这么一想,还觉得自己过于促狭,不好意思开口。
正走着,一个穿着青色棉布衣袍的微胖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言夙笑出一脸的褶子。
梁飞微微垂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现在对言夙不过来了镇上三两次却认识了三教九流的人,他是一点也不奇怪了。
言夙对这人到还有些印象,不过却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的,更没有对方这惊喜的情绪。
——不是因为不是人类,不懂人类情绪,就是单纯的,没有。
陈攒头可不管这些,恨不得能抓着言夙的手:“哎,你这咋就去了一天呢?”
“哎,如今虽是有些许流民在码头上谋生计,可哪个也是不如你千百分之一的呀。”
陈攒头一激动也顾不上言殊身边有人,也没说介绍什么,但他这开门见山,梁飞也一下明白过了他的身份,不由有些无语。
言夙语调寻常的直白道:“不怎么挣钱,就不去了。”
梁飞刚伸手拉住言夙的衣服,他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说完了。
梁飞:“……”,大兄弟啊,真的不用这么直截了当!好歹委婉一点,给大家一点面子情啊。
然而陈攒头却没梁飞料想之中的介意,他还以为言夙是因那天只干了一炷香不到的活计而觉得不划算。
顿时觉得他会和言夙一拍即合,更为激动地道:“那好说啊,只要小兄弟你去。我保你每天都有活干。”
——他就是攒头啊,认识的主顾可是不少。
到时候他与言夙一同行动,有了一个言夙,便是比几个小队都要更强。
陈攒头都在心里换算,以那天言夙的速度与力气,他一天能搬空多少货船?换算下来又是多少银钱?他到手的怕是能比他十天半个月还要多的多。
言夙却还是摇头:“算了,我干完了其他人就没有了。”
陈攒头:……,不是,这种事情需要这么高尚的吗?
倒是梁飞想的明白些,毕竟他曾跟言夙说过,过于厉害会被抵制的事情——倒不是说因为这些就畏首畏尾。
纯属是因为言夙心善,不愿断了他们的活路吧。梁飞想。
毕竟那些人也是卖力气,挣一点糊口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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