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可是温玉皇子?”一个人瞥见了远处走来的一个身影,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好奇。
在其他人都心惊胆战思索皇上的话的时候,他却不担心,他只是一个手里没有什么权利的臣子罢了,如今过来也是为了一个任务。
他的话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不远处一个人穿着玄色的宫袍慢慢走过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素衣手里抱着书的书童。
那人容貌出众,身形体态也是万里挑一,不管走在哪里都是最能吸引人的目光的人。
皇上没有什么表情,三皇子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个人。
牧林晚跟着玉韵走了过去,努力低着头不让自己被发现。
这里的大臣很多都是宫里的老人,很多人都见过牧林晚,虽然现在他做了一点小小的变装,但是不确定那些人能不能认出自己。
很多人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天降的皇子,眼中不由带了些审视。
“温玉皇子今日怎么进宫了?”三皇子朝前走了一步,走到他们的面前,笑着说。
“多谢三皇子的关心,今日我是过来找父皇的,正好有些事情想要禀报。”
玉韵身份尴尬,他的排行本是第二,但如今的二皇子是那个冒牌货,皇上也没说如何处置那个人,也没说给玉韵的排位是多少,现在也只能叫他温玉皇子。
当然,这只是当着皇上的面才这么叫,私底下还是叫他药奴或者温玉,甚少叫他皇子。
玉韵对这些名号从未表现出在意的样子,在皇上看来,这也是自己的药奴,名号只是身外之物。
“是什么事情?不知我们能不能听?”三皇子故意要给玉韵找气受,一个未在宫里受过教育的皇子,能有什么事情能够禀报?
玉韵笑了笑,温和回应:“自然是可以。”
三皇子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让他心里膈应了一番。
他退到一旁,没好气的看着玉韵和他身后的牧林晚,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能说出什么话来。
皇上也无所谓挥了挥手:“说吧,有什么事情?”
玉韵将牧林晚手里的书拿了出来,放在凉亭里的桌上。
那不是千字文,而是他搜集到的关于三皇子的资料。
其中有三皇子与人的书信往来,那个人正是辅助他将军粮军饷劫走的人,证据确凿,三皇子的罪名跑不掉了。
三皇子此时还没看到桌上的证据,他在心里已经认定了玉韵说的事情无关紧要,还等着看玉韵的好戏呢。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手紧紧握着那几张纸,骨节发白,差点将那几张纸撕碎。
“温止!”皇上沉声道。
温止正是三皇子的姓名,他听到皇上叫自己,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应:“父皇,我在。”
“你仔细看看这些东西,再与朕说话。”皇上手一扬,摆在桌上的资料就散开了,一些飞散到温止身边,一些则飞到了其余大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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