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玉韵相比,这……算不了什么!
柳妄秋看着牧林晚明显一副很怕的样子,却又装出镇静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公子!玉韵那东西可是骗了你,他是利用了你,你只不过是他进入皇宫的踏板罢了,用完就可以丢的,你怎么还非要粘过去?他的心机深沉,你玩不过他!”
“他想利用就利用呗,多大的点事,他过得好就行。”牧林晚耸耸肩。
“你!你真是一根死木头,算了,出了事我可不管你,你自己小心点。他现在的身份敏感,在外人面前不要称呼他为玉韵,也不要叫他皇子,唤他温玉。”
“为何不能叫他皇子?他难道不是皇子吗?”牧林晚问。
“他虽是皇子,但他在宫内的地位想必你也知道一二。你可知他是怎么进入皇宫的?明面上他是皇子,实际上他只不过一个药奴罢了。”
柳妄秋声音小了很多,仅用两人能听得声音说:“皇上追求长生不老,国师寻到了一张药方,其中有一位药引便是血液,还不能是常人的血液,得用体内流着自己相同血液的人才行。宫内与皇上有着同样血液的便只有那几位,那几位是皇上看着长大的,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感情,但这个时候玉韵出现了……”
柳妄秋没有继续说下去。
牧林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外乎就是皇上拿了玉韵的血做药引,所以常常叫他去皇宫。
而他人见玉韵地位实际这么低微,便不认他为皇子,唤他药奴。
玉韵在宫内也过得不好,还不如做他的花魁自在。
牧林晚忍不住心想,心脏微微抽痛,满脑子都是玉韵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的模样。
牧林晚只是这样想着,就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你这是去干什么?”柳妄秋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去找玄宝!破案。然后去皇宫,我要把他救出来!”牧林晚道。
“死脑筋!”柳妄秋叹了一口气,也跟了过去。
他不畏惧鬼神,一直对那桩案子感到好奇,但是玄宝忙得很,没空理自己,小公子若是去处理那桩案子,自己也可以过去凑凑热闹。
柳妄秋想着,跟在了牧林晚的身边。
咕咕一直在牧林晚身边飞着,脚上的红绳极为显眼,牧林晚却觉得那红绳刺痛了自己的双眼。
咕咕怕是玉韵放出来的,而不是偷跑出来的,咕咕只有在自己的身边才能得到保护,玉韵是让自己保护咕咕。
他已经连一只鸽子都不能保护了吗?
——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这是我的儿子,你不能将他抢走,他不是鬼,是我的儿子啊!”
还未走进玄宝办案的屋子,两人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哀嚎声。
是一个妇人的声音,牧林晚脚步缓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