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石如可不打算放她走,干脆捉住了她的手腕,改朝另一个方向,他自己的胯下去送。
“不可不可!”
路沅君惊呼着,想要被他握住的手。
“这儿人多眼杂!”
敬石如的动作顿住片刻,眉心不由得蹙起。
“是我上不得台面?”
瞧这话说的。
打从太行山往北,一路走到恰克石,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敢说敬石如上不得台面呀。
“我这不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嘛……”
路沅君不晓得敬石如今日的别扭来自何处,她只觉得借新郎就是少麻烦,若是弄得满城风雨的,以后不好办。
晋阳楼的小东家,和大盛魁的玄孙比起来,差老远了。
万一以后娃娃听到风声,跑去大盛魁认爹,那路家咋办?
她到底养在深闺,刚学了几天买卖。
小心思在敬石如看来,几乎写得明明白白。
大抵已然察觉到了自己在路沅君这冤家心里分量不大,起码和他这陷入般的心绪相去甚远。
“我不怕。”
敬石如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一手拽着路沅君的手腕继续向下,直按在他的性器上。
另一手绕过她的后腰,将门栓子挂紧,整个人彻底压住她。
他张口衔着她耳垂,门齿轻咬了几下后,改用舌去勾勒路沅君的耳廓。
敬石如喜欢路沅君身上的味道,不是那种纯粹的脂粉香气,带着一点皂角的清新。
他在亲吻是发出些低哑的哼声,很舒服,可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很难受。
渐渐的他察觉到了路沅君的身子开始发软,推开他的力气小了许多。
被他舔过的地方染上水色,白皙的肌肤上印出红晕来。
敬石如的手探入她的衣衫,柔软的,温热的,细腻的。
掌心的触感他有许多词可以形容,可那些词又无法彻底形容出。
他的手再次下移,解开了路沅君的腰带,指尖摸到她的私处,发现那里还干涩着,尚未有蜜意润滑。
比起他此刻下身早已勃起,路沅君显得有些置身事外了。
门外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踢踢踏踏的,很纷杂。
似乎是好几个人结伴走来,听动静鞋底子很沉,不是伺候小厮那种草鞋,想必是某个商号的东家。
路沅君立刻脸唇俱白,压低声音叫他停下。
“来人了!”
她再次开始挣扎。
“叫人瞧见你大盛魁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谁敢进来?”
敬石如闻言勾起几分骄矜,他很少在路沅君面前展示这样的自己。
“我借他八个胆子。”
他的舌舔着路沅君的唇角打转,不待她回答,干脆含进口中吸吮。
手掌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试图挑起她的情欲,那些蛰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半是担忧,半是惊惧。
路沅君此刻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出奇的委屈可怜,像极了她头回和敬石如相见。
他为这双眼睛臣服,被这双眼睛拉入深渊。
“冤家。”
…………
而与此同时,门外那些纷杂的脚步声忽的顿住。
打头走的一位身形高瘦,周身被一件狐皮的大氅包着,双手抱着一个暖手雕花铜炉。
他停下步伐后,围促他的众人也跟着停下。
“沉大人?”
跟在男人身后的伺候小厮低声询问。
“那屋……”
被唤做大人的男子半转过头,模样活脱像是说书先生口中的潘安。
归化城多得是漠北大汉,鲜少有道台大人这般江南式的儿男,叫旁边那几个大胡子大肚子的家伙一衬托,沉大人简直是扎眼的好看。
“那屋可是敬家的私舍。”
围着沉度的各位东家,以为沉大人想要就近找间屋子商谈,连忙阻拦。
“大人您还是随我们这边来。”
围簇下沉度只能跟着众人走,可仍忍不住回头去看。
那屋……的门板,晃了一下。
除了门板之外,他还看见了双门之间,似乎夹着一角女子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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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让沉大人出现了一下哈哈
车没完啊,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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