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咚——!”
神秘的魔法塔上,钟声大响。
……
高架着十字的教堂中,唱诗声响起。
……
古老的门派中,有人高呼:“我等盼此日久已!”
……
京城郊外一座普普通通的小楼中,红衣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道寒芒闪过,凛冽如刀。只见她睁眼的刹那,窗外飘然落下的一片树叶竟然都破碎成了两片,好似被她眼中刀光所慑。
“是谁破坏了和联的约定?”
样貌平平无奇的男子回答,“欧美的兄弟会。”
红衣女子闻言大笑出声,“好一个愚蠢的兄弟会!接下来,启动B计划。”
只见她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凝结出一把长刀,轻轻敲向侧面墙壁。
嗡——!
这一下轻极了,可是锋利的刀光却破墙而出,径直将隔壁一名俯身倾耳贴在墙上的黑影削成两半,如同刚刚那片落叶一般!
啪嗒。
小楼外,那片树叶终于落到了地上。
小楼内,潜伏已久的东瀛间谍残躯倒在地上,身下只有一线血迹。
待长刀放下,红衣女子已然重新闭上眼睛。
“境内间谍,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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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正是赏花好时节。
清晨六点多,叶泽生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轻柔地从眼角眉梢拂过,撩起一缕缕发丝,几乎要把他融进这风中。
他长着一张极为出色的面容。因刚刚成年,还显得有几分青涩,但天庭饱满,鼻梁高挺,五官单看都极为出色,摆在一起更是顺眼极了,就好似楼下青翠的树苗一般,自然而又充满生机勃勃的活力。
叶泽生今天一大早悄悄起床,就为了等奶奶出门晨练。他从窗户中瞧见奶奶已经走出小区了,赶忙转身,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小小的花盆。
花盆只有巴掌大小,可里面的那株花更小,花杆光秃秃的,顶端叶片都没长开,再一看高度,只有三厘米。
叶泽生不由得长叹一声。
好不容易有点灵力,他怎么就种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叶泽生没有其他亲人,自小被姚奶奶养大。据姚奶奶说,他父母去世便和这花花草草有关,因此,即使叶泽生从小到大不止一次表现出过对植物的兴趣,姚奶奶也愣是给拦住,生怕他走了父母的老路。
若只是在家里拦,叶泽生在学校倒也不是没办法。偏偏姚奶奶还是陵城第一中学的老师,在家叶泽生被她看着,到了学校也别想逃脱,愣是僵持到前几周,才被他逮着这么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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