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暴力推开的时候,闯进耿誉房间里的差役鼻尖儿忽然闻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
猝不及防之下,不少人都吸进去了不少。
闯在前面的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而太迟了,吸进去了那种古怪味道的人,整个人都觉得自己飘飘然,陷入了恍惚之中。
正是趁着这个时候,耿誉匆忙从床上爬下来,甚至连裤子都没能穿好,就想直接跳窗逃跑。
然而可惜的是,耿誉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掏空,刚跨出去一条腿,就被人揪着头发拔出去了。
头发被人扯着,耿誉甚至怀疑自己的头皮都已经被扯下来了。
邵笛确认了一眼,“是耿誉,带走。”
说完,邵笛抓着耿誉的手一挥,就把他扔了出去。
耿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之后,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耿誉眼睛赤红,他愤怒地看着耿誉,“你们放肆!”
邵笛没理他,又看了率先冲进房间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人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然而,说是这样说,那几个差役出门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手轻脚轻,像是不会走路了。
而相反的地方,则是他们的脐下三寸,十分精神。
想一想耿誉平日里的□□,邵笛没有责备那几个人,而是让他们尽快去医馆找大夫看一看,免得出什么问题。
将差役赶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昏迷中的小姑娘。
邵笛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找来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婆子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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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抓人之外,邵笛带着差役们将整个耿家都搜了一遍,寻找证据。
邵笛搜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看守十分严密的院落。
见到那几个明显有攻击趋向的守卫,邵笛手一挥,跟随在他身后的差役,立刻冲了上去,多打一,很快就将人制服了。
然而,打开门后,出乎邵笛意料的是,这竟然是一个佛堂,而在佛堂的正中,正跪坐着一个一身素衣的女人。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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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抓回来了?”
见到返回县府的邵笛,谢青珣问道。
邵笛抱拳行礼,“不负谢明府所托,耿誉一行人已经尽数被抓进了大牢。”
谢青珣微微点头,“辛苦邵统领了。”
“谢明府太客气。”邵笛摆了摆手,“这一次我们也在耿家搜到了不少其他的证据,基本上能够确定,耿誉就是那个在虾姑岭袭击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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