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这么快就怂了,谢青珣的脸上甚至露出了几分遗憾的模样。
“先前和瑾声聊起来的时候,他曾提过一种酷刑,名为贴加官。”
“是用沾了水的纸一层层贴到人的脸上,一开始还能呼吸,待贴的多了,人就会无法呼吸,你猜,你能坚持到几张?”
谢青珣本想着,若是这人比较硬骨头的话,就试一试,谁知道,只不过是用匕首戳了一下,他就怂了。
将匕首抽出,随手甩到一边,谢青珣把叶瑾声一开始问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里人?”
“你潜入楮宅的目的是什么?”
“是谁指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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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宅。
叶瑾声匆匆赶回来后,就推开了谢青珣房间的门。
门没锁,床榻上的被褥有些散乱,显然主人离开的时候十分匆忙。
叶瑾声熟门熟路地打开了谢青珣床榻旁边的暗格,那里面除了一个陶瓶之外,还有几个小盒子,叶瑾声瞥了一眼后,就把暗格的门给关上了。
谢青珣还在等着他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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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叶瑾声就看到飞黎正摆出一副威胁的模样,冲着一个男人“呜呜”吼叫。
这么晚了,一个大男人在别人的宅院附近转悠,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儿。
叶瑾声心里一紧,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要做什么?”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请问,谢青珣谢郎君,住在此处吗?”
来找玄玠的?叶瑾声脑海中拉起的警报降低了一点儿,但还是道,“他现在不在,郎君若是有意,还请明日再来。”
兴怀有些犹豫,但看着那条随时准备扑过来的黑色细犬,不得不暂时放弃,“那,我明日再来叨扰。”
昏黄的光线中,叶瑾声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儿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想到谢青珣还在等着他的药,心里着急,可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外面转悠,他也同样担心家里还在睡觉的阿融和阿满。
偏偏盛择被留在了楮宅内,不然的话……好在兴怀还算是识趣,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叶瑾声将飞黎带到两个小家伙儿的房门外,摸了摸它的脑袋,叮嘱道,“不要让不认识的人进去,知道了吗?”
飞黎蹲坐在门前,尾巴甩了甩,像是听懂了,又把虎崽花花抱了过来,叮嘱门房盯紧了,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之后,这才连忙赶往楮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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