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上车后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觉得心里好像被压了块石口,闷闷地难受。
路程走了一半了,晏子晋才第一个开口:“老闫,昨天晚上你都跟老板聊出什么结论了?别跟我说你就是多了个兄弟。你们昨天可是喝了我大几百块,不让我满意这钱我就从你奖金里扣。”
“别啊领导,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昨天喝那么多,今天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你没看车我都没敢开么,我估计现在去吹还是酒精超标。“闫溯贴着领导卖惨。
晏子晋拍掉闫溯作乱的手:“来来,你除了多认了个哥,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周扒皮。”闫溯嘟囔了一句,缩回自己的椅子上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有太多信息,许萍跟茂东辉一样,都是被人挖出来的。当时泥石流太严重了,村子又正好在山脚下,半夜石头砸下来根本没机会跑,直接将村子里大多数的房子毁了,救援接到消息赶到时天都已经快亮了。”
“茂东辉说他住的房间正好在屋子最靠边的位置,幸好墙替他挡了一下,大石头没砸到身上,饶是这样房顶塌下来也将他半个身子压在废墟里,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又做了很长时间的复健才能正常走动,但留下后遗症导致阴天下雨腿疼。”
“他庆幸捡了条命,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整个村子活下来的人两只手都数得完,许萍也是当时的幸存者之一,她跟茂东辉最开始住在一个医院,但是因为伤的比较轻,很快就出院了,之后便再没消息。”
“茂东辉说许萍全家就剩她一个人,什么儿子老公父母公婆全没了。唉,说来她离开也正常,留在这个地方只会睹物思人,不说别的,我觉得她疯了都正常。”
晏子晋:“所以许萍确实有可能接触到什么邪/教,告诉她能帮她复活家里的某些人,或者全部的人,并教给了她方法,所以她才去杀人?”
“不,许萍身型瘦弱,石台子死的那个人就算每天上班缺乏锻炼,也不至于被那样一个女人轻松放倒,而且邱鸿身上没有外伤,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后来法医尸检也没查出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领导。”傅元一叫了一句,他今天早上在出发前赶了过来,带着一身水气,不知道跑去哪里过夜了。
他打断了晏子晋的自言自语:“插一句嘴啊,我们是不是现在入到公安系统了,算是公务员么?”
“公什么公,谁给你公。”晏子晋被打断很不开心,刚刚捋着的思路又有点乱了。
“哦,没进公安系统啊。我看你想的这么有逻辑性,我以为我们现在属于刑侦科了。”
晏子晋听见傅元一的话表情一滞,随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元一,好像傅元一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他人没明白傅元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均是头过来疑惑的目光,倒是正主一言不发地继续低头玩手机。
晏子晋掉过头看着闫溯,双手突然放在他的肩膀上猛烈晃了几来。
闫溯本来前一天喝的酒多,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这么一晃上来劲儿差点直接吐了,一只手扶着车门,一只手去挣脱领导,闷着声音道:“川儿,快停车,我要吐!。”
“别别祖宗,你别吐车里,我马上停,你tm给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