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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近的人急忙躲瘟疫似的往旁边让了让。

本也是碰不到的。

戚景思恍惚间已经分不清眼前的场景和当初的集市。

他就这样脚步晃荡着逼近常浩轩,伸手揪住对方的前襟将人抵在墙上。

常浩轩的双肩抖得厉害。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惊慌的心跳声,和胸前戚景思那只攥紧的拳头骨节“咔嚓”作响。

那点酒劲这会也都被戚景思的眼神给冻醒了。

“景……戚公子……”费柏翰瞧着这越来越肃杀的气氛,试探着开口,伸出来想劝架的那只手刚触到干冷的空气便又缩了回去,“这、这是怎么了?”

戚景思被费柏翰的声音唤回了点清醒。

这是怎么了?

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类似“该死的断袖”这样的字眼之于他,就和林煜的名字一样,犹如逆鳞软肋,触碰不得。

一阵干冷的风吹过,吹散了他脑门上的薄薄的酒汗,风裹着几粒冰碴滑进他的后颈——

提醒他这里是晟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沛县。

也提醒他,林煜并不在他身边。

他松开手拢了拢身上的氅衣,忽的就低下头,歪着嘴角笑了起来。

常浩轩还哆嗦着肩膀喘粗气,眼神既惊且疑。

“想必景思兄也是喝多了……”费柏翰也跟着尴尬地笑了两声,急忙出来打圆场,“玩、玩笑而已,浩轩兄别介意。”

“嗯。”戚景思歪着头伸手拍了拍常浩轩皱褶的前襟,声音冷漠又不削,“喝多了。”

“无、无妨……”常浩轩抬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戚景思,他瞧着对方的笑,却还是觉得自己脊背发凉,“不、不碍事的……”

“都是我不好,今儿本是想着叫大家瞧个新鲜罢了,却不想闹成这样。”费柏翰连忙道:“既然浩轩兄不喜,年后我再摆一桌致歉,定请浩轩兄最喜欢的柳娴儿来唱曲儿。”

费柏翰说着招手,一旁等在马车边的小厮们心里神会地上前,各自接走了自家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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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暖着炉子,蒸得戚景思昏昏欲睡,他靠着软垫却总觉得胃里一阵阵地泛着恶心,只得烦躁地伸手拉松了交合服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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