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流玅会吻他,之前云流玅经常抱着他说话,但他以为那只是纯洁如雪的师徒情怀,毕竟几百年不见搂搂抱抱实属正常,但亲吻显然越过了这条线。
前几个世界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他也朦朦记得自己应当和师尊们间感情极好,只是他权当是情比金坚的师徒情。
没想到百年过去,纯洁师徒情变了质。
林秋白缓慢眨了眨眼,他一转却猝不及防对上窗口乌黑溜圆的眼睛,许久不见的金翅鸟正探头探脑瞪着两粒乌亮的豆子眼好奇得往里张望,当被林秋白发现后浑身羽毛都惊得炸裂开来,如同喝醉酒一般从窗户口滚了下去,而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
云流玅没有理会外界的杂音,抚摸着他的眼睛道:“秋秋,你只需要看着我。”
指腹又抚过伤处。
“只需要感受我。”他说。
好一句虎狼之词!
林秋白深吸一口气,睁着湿濡懵懂双眼,嗓音软糯得问:“师尊为什么要亲我?”想不到应对的方法,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装傻。
云流玅深深凝视着他,唇角依旧挂着悲天悯人的和善笑容:“这也是修炼,为师本是佛莲托生,一口精气可抵上秋秋一年修为,秋秋难道不想早日成就大道?”
林秋白:“……”
他装傻,云流玅就把接吻扭成修炼,解释还居然非常合理,显然是想长期可持续发展,还一口精气一年修年,不愧是你佛莲托生。
云流玅也并非信口开河。
方才吻了几口,那团渡来的精气顺着颈部滑入腹部,化在林秋白紫府处,然而非常如组织性的拉拢周围灵气,半柱香后,白光一闪竟然已经自然筑基。
林秋白之前筑基都没有这样顺利。
他低头去看自己紫府,也不知道方才的膏药是何等圣品,腹部两条疤竟然都已消却痕迹,恢复如初。云流玅替他掖上被角说“接下来这段日子徒儿不可乱走动,待到灵胚完全长成灵根才可下床玩耍。”
林秋白双手被缚,只能安然躺平。
他未曾想这一躺就是接近两个月,他手脚发软,筑基后倒没了吃喝拉撒,每日都有素衣人搜罗来市面上稀奇古怪的话本巧具,咸鱼瘫的日常也不算太过无聊。
而由于之前灵胚降世丹霞异象,奢悦楼外周围时时刻刻都有人蹲守,但云流玅目下无尘每回出行都有莲台御空,他们一连数月也没蹲到人,道衍宗众人也来过好几次,被阵法挡在门外,只有陆停汐被放进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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