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恨铁不成钢:“你这样软乎乎的,是会被伯宁欺负的!你知不知道!”
伯宁:“!!!”我天大的冤情!
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路维安和林宿看着他们在那儿斗嘴,也有些想不通,伯宁是怎么教出伯兔兔这么一只绿茶系的兔兔精的,而且他还真拿他没办法。
大概是这些日子,伯宁的日子真的“挺难过的”,他有心想揍一顿这兔子,又到底没舍得,自个儿憋得慌,这会儿又委屈上了。
伯宁:“说好的老婆呢,你就骗我了,你还帮着他一起欺负我!”
伯宁是彻底破防了。
他的确是喜欢兔兔,但是他这两年做的梦可都是他,伯宁,把他软乎乎娇滴滴的小兔兔酱酱酿酿的梦,而不是他被小兔兔酱酱酿酿的梦。
他就是还不能接受现实。
再加上,伯宁查了查兔子的资料,知道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发情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凭什么呢?
凭什么路维安就能有娇滴滴的小蛇妖抱?
凭什么洛克家的牛奶就是个小粘人精?
凭什么老南那个半路来的小子,他老婆也贼乖?
凭什么轮到他,就是一只只会“哥哥,哥哥”的绿茶兔兔精?
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伯宁:我中了一种名为“哥哥”的**......
而此时的路维安心情也依然相当复杂。
坦白说,他不是很想和伯宁交流某些事情,毕竟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但他也不是很想和那只傻兔子交流某些事情,难不成要告诉他照顾照顾伯宁的感受,别给他弄得吃不消了?
这种把自己的兄弟送出去的感觉,路维安也觉得相当微妙。
这能怪什么,还不是怪伯宁自己不努力,但凡他当初能跟着他和洛克一道锻炼,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路维安沉思了一会儿,拍了拍伯兔兔的肩膀:“有些时候,你也给他点机会,别把人逼急了。”
伯兔兔非常受教地点了点头,显然是个能听意见的好孩子。
倒是伯宁气得跳脚:“路维安,你怎么回事!你看不起谁呢?”
站起来只到伯兔兔肩膀的伯宁脸都红了,还有伯兔兔一个劲儿地给他拍拍后背消消气。
伯兔兔:“哥哥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路维安:就挺离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