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李云谏抓住陆季棠的手腕,脸渐渐红了,“咳咳咳……师兄不行……”
李云谏时刻记着涯无颜的叮嘱,自一入冬,就没敢碰过陆季棠,憋了这么久,几乎是陆季棠凑过来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陆季棠不能纵欲,他也不想一边咳嗽一边那什么。
陆季棠挣开李云谏的手,继续在他胸膛上乱摸,把李云谏摸的浑身起火。
李云谏重新抓住陆季棠作乱的手,带着他往下去,最后落在硬烫的物什上。
“师——咳咳——”一张口又是一阵咳嗽。
“你别动。”陆季棠把他按下,伸手把床头的烛台取到手中,颤颤巍巍的拿进来。掀开李云谏的衣裳露出胸膛,就要把蜡烛往他胸膛上凑。
李云谏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屏着呼吸。
“师兄……”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好、好刺激啊……
陆季棠把蜡烛放低,照了照李云谏左胸的边缘,他刚刚摸的时候,这块地方并不如其他皮肤光滑,像是有一道细线。
就着烛光,陆季棠找到了那条线。
是一条细细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弄的?”
听见陆季棠的问题,李云谏喉结疯狂上下滚动,滚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想到好的说辞去搪塞陆季棠。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陆季棠把蜡烛吹灭放在一边,躺回李云谏的被窝里,手重新放到他的硬挺上,慢慢揉搓。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让这档子事转移了注意力,李云谏居然没再咳嗽。
伺候李云谏舒爽了,陆季棠随意擦了擦手倒头便睡。
第二天陆季棠早起去上早课,又没跟李云谏碰上面,一直到晚上宫里的马车来接他。
陆季棠以为李云谏像往常一样,随着马车亲自来接他,一掀车帘,里头空荡荡的,塞满了暖手炉。
他进去坐好,抱起一个暖手炉取暖,小冯公公突然进来,抄着手支支吾吾半天。
“陆公子,皇上让我来给您说、说、说咱们皇上的伤。”
陆季棠知道李云谏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事不敢亲自见他,反而喊别人来说。
“唔。”陆季棠揣起狐毛暖袖,把暖手炉搁在腿上,朝小冯子示意了一下,让他讲。
“陆公子,五年前您在浒州,生死不明,被涯神医跟那个胡人带去元胡城,皇上自己还吐着血,却一直守在城外。”
“后来,城里头出来个人,跟咱们皇上说,陆公子危在旦夕,想要救命,需得有真龙天子的心头血做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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