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棠停下话,朝声音处转头,瞧见李云谏披着外衣站在月门下。
“师兄怎么出来这么久。”李云谏有些不悦,没有陆季棠在一旁,他怎么都睡不着,只好披了衣裳跑出来找人。
小何大夫看清来人是谁,“扑通”一声跪下行礼。
“微臣参见皇上。”
“嗯。”李云谏没在意小何大夫,走上前来揽住陆季棠的腰,凑到他耳根亲了一口:“什么时候回去睡觉?”
“我去送一下制生兄,你先回。”
李云谏被赶走,陆季棠才把小何大夫扶起来。
“我送送你,大半夜的,辛苦你了。”
何首乌已经五年没见过陆季棠,这遭突然遇上,不免唏嘘。
“我就知道。”他扼腕长叹。
“什么?”陆季棠不明所以。
何首乌接着说道:“我就知道,你并非病逝,而是被他给关起来了。”
自古以来,皇家的腌臜事层出不穷,更何况李云谏有过这样的前科,曾把陆季棠用链子捆在床上。
“……”陆季棠不知道小何大夫是怎么有了这种判断,但还是多嘴解释了一下,“我这几年没回来,是身体不好,一直不能下床,最近情况才好起来的。”
何首乌痛心疾首。
他猜的居然半分不差!
“那你现在……你现在同他是如何?”
陆季棠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首乌这个问题。
他现在名义上是陆家老四,但陆家老四跟李云谏明显是没什么关系的,若要说起李云谏明媒正娶的陆季棠,在大家心中也早就死了五年。
这么细算一番,他俩竟如偷情一般。
陆季棠这样的犹豫在何首乌看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叹一口气,拍拍陆季棠的肩膀。
“我先回了,过几天有时间我攒个局,咱们小聚一下,到时候再细说。”
陆季棠点点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将何首乌送上马车,又回去看了看如兰,见他已经睡着,才回去睡觉。
刚走到床边,被床里头的人一把拽上床。
“师兄同他说什么了?”
陆季棠的困意止不住往上翻涌,磨蹭着在李云谏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寻到李云谏的手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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