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早在三年前陆季棠离开建元时,李云谏就曾问过他,三年后他的答案未曾变过。
“无愧就好,无愧就好……”
李云谏似乎是被气疯了,双手颤抖着伸过来,粗暴的想要把陆季棠身上的婚服扒下去,婚服繁重,李云谏多次拉扯未果,便直接将人按趴在龙床上,一把扯掉身下人的亵裤,露出两团雪肉来。
这地方李云谏见过摸过不知道多少次。
“师兄这里居然比之前还要丰腴。”
李云谏说着,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细腻的皮肉。
陆季棠呼吸渐渐粗重,是被身后的李云谏吓的。
李云谏直挺挺的戳在他的双腿间,但却没有要用一些乳膏之类的想法。
“师兄迫不及待了吗?”
第3章 往事
红烛摇曳闪烁,漫长的情事折磨的并非只有陆季棠一个人。
他胸口涨得发疼,不能分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下半身,这下被李云谏折磨到头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把大红的婚服染成了深色。
***
庆安十三年。
热闹的临水酒肆里欢声笑语一片,刚刚二十出头的陆季棠右手持笔,左手捧杯,一张笑唇自带春意。
“遥川兄,你怎么孤身一人啊?”
相熟的好友隔着几树桃花冲他问道。
陆季棠被酒意染的两颊粉红,微微一笑:“一个人也能拿头筹。”
这么狂的话古往今来没人敢说,但是陆季棠说了,大家是信的。
今年桃花游会,文人仕子不少,却没人像陆季棠一般敢一个人来参加文斗酒。
文斗酒通俗点说,就是个酒会,但这酒会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举办文斗酒的礼部官员先发出邀请,收到邀请的世家子弟会相约组队,若是斗诗斗酒时一人斗不过,便换另一人。
像陆季棠这样一个人来的,十几年来仅此一人,若是稍有对不上的诗词,那他便要被淘汰下场,再无机会。
可是陆季棠不仅拔得了文斗酒的头筹,还把头筹所得的金钱全拍了一本古籍,最后留下一句“我心往之,必是珍宝”,便潇洒离去。
一只脚刚踏进帝师府的大门,陆季棠便停下了脚步,会客厅院子前头的矮桃花树旁,李云谏正站在那里等他。
“允安?”
李云谏今年刚满十八岁,见陆季棠取了字,便缠着陆季棠也给他取了个字。
陆季棠,字遥川,李云谏,字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