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兴趣!”沈辞反驳道,“骑马射箭打架,不算吗?”
“但你看现在下雨,你也没法做,我们得有点安静的兴趣。”谢如琢叹了口气,“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我小时候确实挺无趣的,什么都没玩过。”
“在军营里学骑马射箭,和人打架掰手腕。”沈辞回忆了一番,“出去玩的话,去河边摸鱼摸虾,打水漂,去山上捉野兔,摘野果……”
谢如琢眼睛亮了起来,这些他都没有做过,听起来就十分有趣,可是他已经错过了那个年纪,摸了两下耳垂,凑过去抱着沈辞的胳膊,道:“等不下雨了,你可以陪我去做这些吗?我还没有做过。”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沈辞也去捻了两下他的耳垂,“只要是你从前没做过的,我们全都去做一遍补回来。”
谢如琢笑着蹭了下他,旋即又陷入沉思,想着那现在该做什么,回忆了一番前面沈辞说的那些事,道:“我听说男孩子们小时候都喜欢斗蛐蛐,以前五皇兄和我两个弟弟也玩过,你不玩吗?”
“也玩过,不过有钱人家的少爷应该更喜欢。”沈辞道,“有时候为了买一只厉害的蛐蛐都得花上百两,这我可玩不起,所以就偶尔和军营里的人瞎玩。”
谢如琢在脑子里划掉了骑马射箭,思忖道:“打架我肯定不打,不如……掰手腕?”
沈辞觉得这两个并无区别,道:“你确定?掰手腕?跟我?”
“最重的弓我也能拉开!我的臂力还不错的!”谢如琢哼一声,“你别小看我。”
两人把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挪开了,搬来两张凳子面对面坐着,伸出右手放在桌上,互相握住,沈辞道:“免得你又说我不让你,我先不使力,你掰我,要是能掰倒我,就算你赢。”
谢如琢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气道:“你等着。”
话音落下,谢如琢便咬着牙开始使力,紧紧攥着沈辞的手,整条小臂都因用力而微微发起了抖,他能感觉到沈辞并没有使力,但这就显得他更惨了,他咬牙咬得牙关都疼了,沈辞的手纹丝不动,且他一抬头,见这人还有余力在那笑。
谢如琢不信邪,愈发用力地去掰沈辞的手,努力往自己这边带,额上都被他挤出了汗珠来,两人相握的虎口也被他掰得发红,然而事情并无任何改变。
沈辞怕他用错力把自己手给拗了,稍稍使了点劲轻轻放倒了谢如琢的手,两人手心都已是汗,当然,沈辞手上的都是谢如琢的。
“你骗我!”谢如琢愤愤不平道,“你肯定用力了。”
“我真的没有!”沈辞无奈道,“那我换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