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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如琢真是庆幸沈澈和叶莘湄没有入朝为官,否则这将是比以孙秉德为首的文官们更能嚷嚷得他害怕,关键是他也不敢回嘴,只能低着头顺从地应承,以显示自己很听话,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

沈辞则功成身退,偷偷笑了一下,去一边帮叶莘湄淘米,而沈澈和叶莘湄还在对谢如琢苦口婆心地说教,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嫌累,谢如琢回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发现他还在幸灾乐祸,更是拳头都攥紧了。

被沈澈和叶莘湄说教了一通后,谢如琢都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吃糙米饭是一种对自己身体极不负责的体现,是对黎民百姓的负罪。

沈辞看他实在可怜,赶忙劝住了还想再说的师父师娘,沈澈看时候也不早了,便叫沈辞去行冠礼。

这场及冠礼没有任何繁琐的章程,沈澈带着他去了母亲玉娘的牌位前,敬了香,便算是代替祭告祖宗的步骤,而后便是沈澈作为长辈为他取表字。

沈澈看了眼玉娘的灵牌,轻叹口气,道:“辞这个字是你娘给你取的,其实我和师娘觉得不太好,谁把辞这种字放进名字里的,不吉利。但想来玉娘也是寄托了她自己的遗憾,不能看着你长大,过早地辞别人间。不管怎么说,这个字终归沉重了些,表字就取一个反义的压一压不吉之处,就取‘雁留’二字吧。”

谢如琢没有走上前,在门口静静看着,成年之时祭拜宗祠是大虞男子及冠礼上必做的事,但沈辞不可能拜裴家的宗祠,也不太合适拜沈家的宗祠,最后只能拜一拜他自己的娘亲,这般想着,心口就有点疼。

但沈辞始终很淡然,恭敬地拜了母亲,又向沈澈和叶莘湄行拜礼,谢了二位择的表字,最后再由叶莘湄为沈辞加冠,便算是礼成了。

前后一炷香时间都没到,沈辞就出来了,谢如琢看到他笑了笑,招手把他唤过来,一副偷摸的模样拉着他去了院子里,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囊,倒出一枚骨韘,塞到沈辞手里,说道:“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之前说玉韘在战场上不方便,我就找人寻了虎骨,说骨韘轻便耐磨,更适合战场,这是我自己跟着师傅打磨的,还在里面刻了‘清璩’两个字,不过我刻字力道掌握不好,有点丑,你别嫌弃。我一直在想送你什么可以让你随时带在身上,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最后还是觉得做一个骨韘最好,这样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把这个带在身上。”

沈辞拿起那枚虎骨韘往内侧看,果然看见有两个小字,刻痕深浅不一,确实是外行人才能刻出来的大作,但字迹仍然清隽端正,反正肯定比他刻得好看。

“你什么时候做的?”沈辞皱眉道,“做这个不简单,没受伤吧?你……”

“我送你东西你不应该感激涕零吗?怎么还问东问西的?”做这个自然伤过手,且是在沈辞出征的时候做的,谢如琢立马拐跑话题,一贯的理直气壮又回来了,“你不会真的嫌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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