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兴致勃勃做的事。
因而到了晚上大军停驻,沈辞钻进马车来接谢如琢时,就看到此人一脸怒火中烧的样子,气到脸都发白,看到他来更是变本加厉,简直想跳起来打人,他一下明白这是怎么了,虽然已经很努力忍住不笑,但这实在是不能忍,一路带罩着黑斗篷的谢如琢回营帐时都在偷笑,最后被谢如琢发现了,又是气急败坏来揪他的脸,威胁他再笑就再也不写信云云。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跑出来了。”沈辞笑够了,轻轻捏他的脸,“乖乖待在京城什么事都没有,跑出来把自己闷死,说出去谁都得笑死。”
谢如琢深觉此举果真是得不偿失,重逢的快乐只是转瞬即逝的,留下的是漫长独守空车的寂寞和苦闷,越想越气恼,只能把冒火的眼神盯向沈辞,岔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去,圈着他的脖子吻他的下颌,又碰他的唇畔,最后还一下一下挑弄他的喉结。
“别招我。”沈辞扶住他的腰,把他推开了点,嗓音低沉下来,“军中不可宣淫。”
自觉溜出京城就是来一解相思之情的,现在却把自己憋得更为郁闷,谢如琢觉得自己很需要找补点什么回来,去轻咬沈辞的耳垂,含在口中碾磨,含混不清道:“你都在宫里跟朕宣淫,朕找你算账了吗?”
那股热流从耳朵开始躁动,在谢如琢碰过的每一寸肌肤上欢腾,沈辞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暗了下来,某种情绪似是已压抑到了临界的点上,低声道:“不行,明天还要早起,晚上也不行,万一有事我还得去处理。回京补你。”
“让岳亭川去。”谢如琢在他腿间蹭了两下,捏他的下巴,“朕要你侍寝,你敢不从?”
腿间被一蹭就受不住了,沈辞也是气得不轻,抱起谢如琢扔到床上,道:“给我睡觉!”
谢如琢摔在被子上,却还没有老实的架势,爬起来去解沈辞的封腰,语重心长道:“你下个月才二十岁,年轻人,憋坏了怎么办?”
沈辞:“……”
“不做,我用手给你弄。你要是想的话……”谢如琢指了指自己的嘴,“也不是不可以。”
沈辞:“……”
……
昨夜打算今夜早点入睡的谢如琢又到了子时过许久了才乖乖躺下,沈辞死活不同意他用嘴,最后两个人互相用手给对方解决的,谢如琢懒懒打了个哈欠,沈将军就是这么心疼他,大概让他做下面那个已经是这辈子做过最对不起他的事了。
这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嘛。
他埋到沈辞胸口,轻声道:“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和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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