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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琢气闷地瞪他:“朕没事就不能传你来了?朕什么时候传你都得来。”

沈辞继续笑着应承:“是,臣怎么敢不来。”

谢如琢吞咽了口唾沫,想着今天人都叫来了,事情总得解决,早说晚说都得说,不如……

“你那什么……”谢如琢眼珠子乱转了一圈,悠悠道,“看过春宫图吗?”

沈辞愣了一下:“啊?为什么问这个?”

谢如琢支吾道:“就问、问你有没有看、看过嘛……”

沈辞从这人泛红的耳朵和面颊上看出了些端倪,再想想今天谢如琢的种种反常,他有了点猜测,挑眉问道:“所以陛下是看了春宫?”

“咳咳咳……”谢如琢没想到突然就反客为主了,语声虚得就差飘着了,“我我我……不是我的!是是是伴伴给我的……”想了想,好像不能这么拉何小满下水,又补了一句,“宋青来给伴伴的!”

沈辞憋着笑听他道出一本春宫图辗转三人之手的曲折历程,摸着他发烫的耳垂,轻笑道:“那本春宫图呢?放哪儿了?”

早上出寝宫时未免旁人发现皇帝大半夜都看些什么,谢如琢把丢到软榻角落里的春宫图捞了出来揣走了,此时就放在他身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谢如琢问道。

沈辞叹道:“陛下不是问臣有没有看过吗?臣没有看过啊,也想看看,不行吗?”

谢如琢想不出“不行”的原因,而且面颊和耳朵都被沈辞时不时地碰一下,全身从内而外愈发燥热,脑子也跟着迟钝了,被沈辞一诱导,就从怀中取出了那本祸害了他一晚上的春宫图。

沈辞怀着“到底是怎样的春宫图让陛下如此心荡神驰”的想法打开那本《礼记》,只看了第一页就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图上两个男人。

“这、这是宋青来的?”沈辞又往后翻了几页,双眼受到了一次比一次激烈地冲击,“不过确实像是他的东西……”

谢如琢一个劲儿点头,对的对的,反正不是我的东西,也不是伴伴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辞弹了下他额头,道:“所以你昨晚看完了?虽然是宋青来的,但你看了,且现在就在你手上。”

“我没想看的!”这时候谢如琢也顾不上拉不拉何小满下水了,“是伴伴想看!我这是做好事陪他看!”

看了一晚上春宫图把自己折腾得吃不下饭还挺理直气壮,沈辞笑了一声,存心逗他玩,好整以暇地在他身边翻起了那本春宫,随便指了一页给他看:“所以陛下是想试试看哪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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