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北狄人作战除了长于骑射,还有很多可以借鉴的地方,但我没有怎么和他们在战场上相遇过,了解并不深。目前三大营的军官里也没有人能这么熟悉北狄骑兵的作战方式,除非去北疆调一个来,但不太可能。”
“其实现在朝中的一个困境就是缺少能独当一面的武将,三大营里,岳亭川已经熟悉了五军营,我肯定不会动他的。吴显英在三千营只能算马马虎虎过得去,以后肯定得换。神机营其实没有能挑大梁的人,靠我当初让伴伴插进去的几个人撑着,算是直接攥在我手上,毕竟我也不放心交给别人。”谢如琢叹道,“说到底还是得取消文官提督三大营的旧例,如果让我全然信得过的人提督三大营,就不会有这种忧虑。”
沈辞安慰他:“慢慢来,这种事也不能急功近利。”
谢如琢在外面转累了,又拉着沈辞回了布尔阁,推他坐到矮榻上,而后自己圈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压低声音说话也有了别样的意味:“沈将军要给朕分忧啊,也该为朕物色培养几个能独当一面的武将。”
“是,臣知道了。”沈辞也跟着放低声音,“谨遵陛下旨意。”
两人嘴上说着正经话,手上的动作却好不正经,沈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开了谢如琢的腰带,手从背后撩开里衣,揉着两个腰窝,谢如琢则轻佻地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若即若离地吻了两下,道:“你多为朕分分忧,朕才好早日昭告天下娶你。”
沈辞笑道:“娶我进宫吗?”
“是啊,以后就在宫里当朕的皇后。”谢如琢又啄了下他的唇,“哪也不能去。”
沈辞用力一推,让谢如琢扑倒在自己怀里,顺势含住他的两瓣唇吮了一遍,道:“再纠正一次,是我娶你。”
“朕是皇帝!当然是朕娶你!”谢如琢气鼓鼓地去揪他的脸,“必须是我娶你!不然你以后别想进宫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出宫去见你的,我们恩断义绝。”
沈辞捉住他的手,道:“行,你娶我。”
反正在床上还是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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