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疯。”沈辞轻柔地替他擦去满脸泪水,小心翼翼地抚他的眉眼,“这是我应该受的,你可以咬得再重一点,最好再打我一顿。”
谢如琢动了动嘴唇,脸又有些红了,低眼一瞧,发现沈辞胸口的伤又裂开了,白布上渗满了鲜红的血,更慌了,跌跌撞撞就要去找药,沈辞一把拽住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忽然吻住了他的唇。
像是失而复得的情难自已,又像是经年痴迷的同样疯狂,沈辞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将谢如琢禁锢在怀里,含啄着他的唇瓣,似是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他,粉红的两瓣唇被吻得愈发柔软,舌头探入湿润的深处,侵/犯所能到达的所有领地,去品尝他两世长留的悲欢苦乐,再渡给他穿过生死枯荣的钟爱深情。
谢如琢从懵然中回过神来时,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迎合那样用力的紧吻,前生今世,他们错过误会,却永远是彼此唯一心悦的良人,陷落情爱只是心有灵犀的一念,他抓沈辞敞开的衣襟,摸他滚烫的胸膛,眼神忘情地迷离起来,“刺啦”一声撕碎了沈辞的里衣,将肌肉匀实的躯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想做吗?”沈辞的双眼都被情/欲.逼红了,是无法克制的情动,嗓音低哑地在谢如琢蛊惑着他心中同样的蠢蠢欲动。
谢如琢嘴唇湿红,眼中泛着清润的水光,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昏迷了三天,眼睑上那道伤口在良药的作用下慢慢收了口,白瓷般的脸,漂亮的桃花眼,添一道微红的伤痕,凌/虐的美感会更容易让人生出征服的欲/望,再猫儿似的自口中漏出一声难耐不住的“嗯”,沈辞几乎是在下一瞬就撕开了他的里衣。
前世余生二十年的错过分离,今生数次若即若离的试探畏惧,都在彻底剖开真相的这一天化成了燃烧的浓情,恨不得立刻变作飞蛾,扑向彼此烧灼着的烈焰中,互相弥补在无数流年里遗漏的刻骨情衷。
“你、你还有伤。”衣服都脱了,谢如琢却还羞涩地吞吐着,“还、还有……没有脂膏,我不做,我怕疼。”
“我又不疼,有伤也不影响什么。”沈辞眼中已是熟悉的狠色,就差把“这可由不得你”写在脸上,“没有脂膏也有别的,我给你去找。”
谢如琢吞咽了一口唾沫,沈辞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别想跑”,什么都没开始,他就已经烧得全身都烫熟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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