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谢如琢促狭笑道,“上次是你吻我,这次换我吻你了。”
话音落,谢如琢圈住沈辞的脖子,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沈辞的喉结,惹得沈辞口中抑不住漏出一声似呻/吟的闷哼,捏着他肩膀的手一紧,但没有推开他,于是他做了之前自己很想做的事——在沈辞的脖颈上咬一口。
血味散入了唇齿间,一道掺着血迹的浅浅伤口暧昧留下,沈辞喉结每一下难耐的滚动都让他心头也跟着涌起欲念,沾了一点血而显得嫣红的唇缓缓去轻啄沈辞的唇瓣,若即若离,像缠绵的厮磨。
沈辞却受不住他这样轻缓的挑拨,手垫在他脑后,重新将他推到了墙上,唇舌主动来纠缠他,浅淡的血味似随着呼吸也灼烫起来,愈发激起了沈辞占有的欲念,唇瓣上的水光被更用力地吮吸着,舌下敏感的软肉也沉溺进了温柔却霸道的索取中。
他们接了一个很长很深的吻,分开时,谢如琢的唇被吻得鲜红饱满,甚至有些微微发肿,沈辞喉结上被齿尖咬伤的伤口虽然小但还是很明显,他褪去了前面上涌的征服欲/望,有些好笑地摸了下伤口,说道:“要是师娘问我怎么办?这地方可不像是打架打的。”
“我嘴唇是不是肿了?”谢如琢可以理解沈辞前面突如其来的举动,在前世的记忆里,沈辞从战场上下来时确实都会更容易被激起欲念,但还是有点委屈,“都怪你,我就这样去见你师父师娘?”
“不然呢?”沈辞反倒很淡然,拉上他往家门口走去,“要死一起死。”
一推开门,沈辞就看见沈澈和叶莘湄坐在小院里似在专程等他回来,一瞧见他就一齐神色复杂地瞪了过来,他还是有点心虚,唤了声“师父师娘”,没想好说什么,谢如琢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乖巧笑着打招呼:“叔叔婶婶好。”
沈澈和叶莘湄没想到谢如琢也来了,而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一下站起身,茫然了片刻,沈澈反应过来,拽着叶莘湄要跪下行礼,谢如琢却已经跑过去扶住了他们,忙说道:“叔叔婶婶不要见外,还是唤我清璩就好,沈辞平时也都这么唤我的。”
“嗯?”沈澈更为震惊,看了眼局促不安的沈辞,“陛、陛下,您说沈辞平时都唤您什么?”
谢如琢好似听不出话里的震惊,笑得更为纯良乖巧:“清璩啊,我让他这么唤我的,我不喜欢在所有人面前都要绷紧心弦,小心翼翼。现在我只是来看两个长辈,所以叔叔婶婶也不要把我当皇帝,我不喜欢这样。”说罢他又落寞起来,“如果你们因为我是皇帝而不愿再像之前那样待我,我会很难过。也许你们听说过,我父母对我都不好,从来没有一个长辈对我这么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