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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让他得逞呗。”沈辞看岳亭川要沐浴,准备出去,“你是主将,振奋士气是你必须要做的事。”

岳亭川疲惫地说了句“知道了”,沈辞也没再留,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雨断续地又下了五日,不出他们所料,许自慎在第六日早上出城主动进攻了。

沈辞按照先前说好的,带了两千骑兵两千步兵早早等在了西面的小河旁,他们不敢堵河水,怕河水倒灌周边农田,这几日疏浚了一番河道,让水位下移了些,又临时用粗壮的圆木扎了几道简易的木桥,方便步兵通行。

他们也果然没有猜错,许自慎派了八.九千人往西面突袭。

沈辞对此早有准备,步兵在东岸先迎敌,骑兵则埋伏在河对岸。对方骑兵在前冲过来时,他们的步兵带着绊马索,执着狼牙棒拦住了最前方的骑兵,摧毁了第一波攻势,后方的大军到了河边时,沈辞故意放一批过河喂给对岸埋伏的骑兵,再拦一批继续混战。

等对岸的伏击成功后,骑兵再回援步兵,将突袭的这支军队拦在河两岸无法脱身。

沈辞在西面应付地很是轻松,到了正午时分,那伙人自己不想打了,主动退了回去,沈辞却没走,照旧带着那四千人守在这里。

午后许自慎的兵马又来了,没想到他们还没走,甘愿在这里吹风淋雨,双方又是一番混战,对方依然没能多向前走几步,悻悻返回。

沈辞与士兵们收拾了战场,听到岳亭川那边已鸣金收兵,便骑着马径直回了营。

营地里多了许多伤兵,沈辞知道今日一战怕是不太好了,快步冲进了岳亭川的营帐,看到他的面庞上全是溅落的血迹,左臂上受了伤,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在让军医处理伤口。

有外人在,沈辞没多说什么,只简要问了今天的情况,心里也跟着一沉。

今日之战说不上一败涂地,但说得上是颜面扫地。

和他先前猜得一样,许自慎今日终于一反近日常态,开始猛攻,按岳亭川的说法,许自慎是在玩命般地猛攻。

许自慎将最为善战的江北军全都放在了前军,这群人就像亡命徒,做派还像土匪,不顾一切地冲杀上前,见人就砍,黑压压一片如同吞噬日月的潮水。

他们的人大部分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吓傻了,不敢进反退,从远处看,他们大虞的军队整个就在一点一点往后挪,像涨潮时的河滩,被潮水无情蚕食。

这种境况争的就是士气,可他们连进都不敢进,谈何士气?

一天下来,攻城战被打成了退守战,说出去可称闻所未闻。

“许自慎知道我们的人没怎么上过战场,他就是故意以此震慑吓唬。”沈辞皱眉道,“这种时候绝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退,只要挡住最猛的攻势,消减的就是对方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