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一朵白色的额纹，瞳色极淡，唇间浅浅勾着弧度。

几万年了，他们的样貌都没有变。

躺在玄沉水床上的，是这世界的天道，是那不可亵渎，不能观赏的天道。

玄沉水喉咙一紧。

等待太多漫长，他都忘了该怎么跟天道相处了。

还是天道先开的口，“过来。”

玄沉水听话的过去了，他刚洗完澡，身上很干净，还透着水气。

玄武听话，玄蛇可就不了。

玄蛇直接攥住了天道的手腕，贪婪地放在鼻下深嗅，“现在才来见我，是不是太晚了啊？天道哥哥。”

灵智生于天地，确实是比玄武大。

天道摸了摸玄蛇的头，“以前倒没见你这么肆无忌惮。”

玄蛇伸出舌头舔嘴唇，“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玄武，只不过代表的不同，我便是他的阴暗面。”

天道一手被玄蛇攥着，另一手摸到玄武的脖颈，道：“哪有阴暗面，都是你罢了。”

相比于玄蛇更纯洁点的玄武由耳朵红到了脖颈，偏头也亲了下天道的手。

天道并没有觉得两个玄武有什么不对，相反还很一碗水端平，毕竟都是玄武。

玄武亲了亲天道的嘴唇，玄蛇哼了声也凑上去亲，都是第一次亲人，可玄武玄蛇很快就无师自通。天道被亲的衣领乱了，眼中包揽世间万千的正气也散了。

做了几万年的天道，此时也沾染了尘世间的情|欲。

玄蛇把天道的外衫脱了，扔到地上，俯身下去又亲。

玄武没得亲，天道稍稍挺了挺腰，玄武红着脸搂住了天道的腰。

天道像无限迁就玄武的长辈，又像爱人。

天道揉着玄武的头发，玄蛇咬了下他的嘴唇，“你为什么不揉我的？”

天道无奈，“你们的身体是相连的。”

所以无论亲哪个，摸哪个的头发，他们两个是都有相同的感觉的。

只是玄蛇故意找麻烦，天道都知道。

玄武还想着说说话，这进度一下子也太快了，都快拉到底了，他跟天道十指相扣，说道：“我好久没见你了，你总算来了。”

天道胸前都是红色的吻痕，银色长发散在被褥上，他浑身白的发光，“花了许多时间，抱歉，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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