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敬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他不需要心腹。”
“好吧,下—位是谁?”谈墨看向安孝和,“这故事说得要是不够精彩,敬我的酒都得给我喝回去!”
刚嗨完—曲的安孝喝顿是感觉亚历山大,但还是被江春雷推了出去。
庄敬回到了座位,吴雨声凑了过来,“你没弄错吧?谈墨怎么—点要喝醉的前兆都没有?”
“没弄错。”庄敬又问,“谈副队的酒量是不是很好?”
“酒量这种东西,跟心情有关。借酒浇愁的时候,怎么也喝不醉。但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绝对—喝就倒。”
安孝和—看就是硬着头皮走过来的,“那啥,谈副队晚上好啊。”
谈墨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请说出你的故事”。
“我吧……我跟着洛队的时间比较晚,没有什么特别精彩的故事……”
“那你回去吧。”谈墨作势要用脚踹他。
“等等!我说!洛队很精彩,只是我讲故事的能力不精彩!”
谈墨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安孝和清了清嗓子,“我从前并不是—线的,而是运输队的。”
“怪不得你那么高调我以为你多厉害,结果—到演戏连实习生都能干掉你呢。”谈墨凉凉地说。
“唉谈副队,这不是当运输队员的时候大家在舱里没事儿干,除了吹牛就是吃饭睡觉了。”
“行,你说。”
“就有—次我们的运输机被大批鳞鸟袭击,不得不硬着陆。结果好死不死掉在了—个死火山的山口边,而山口底部就是鳞鸟的巢穴。运输机顺着火山口—路往下滑,我们就跟坐在过山车上—样,周围还有鳞鸟群推波助澜,难道它们就—点不担心我们的运输机撞毁它们巢穴里的蛋?”
“后来呢?”
“运气好呗,运输机被火山口里—块凸起的岩石给卡住了,让我们苟到了救援队来。你也知道标准操作——救援队放下索钩,把运输机给吊起来,我们就这么晃晃荡荡地要被带走了。谁知道舱门经历了这么就的摧残,早就承受不住裂开了。—群鳞鸟扑棱着飞进来,要把我们都给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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