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重返校园的日子愈来愈近,羌橘与我也愈来愈沉默,我准备好我和羌橘的校服,我们将前往二区的指挥军校,而羌橘却忽然提出他想去当年初见的地方看一看。
“……我在战争后期受过一次伤。”我背对着他挂好他的校服,他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听着。
“在医院里我梦到过你,你在我的梦里那么匆忙,我慌了,我只来得及吻一下你的额头。”
我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忽然说这件事,我的手指落在他新校服的纽扣上。
“丹尼尔。”
他沉沉的声音激起我此刻暗涌深藏的情绪。
“占有我。”
他的军装被我剥下,实现了联合区哨兵到我的哨兵的转变,激烈地过分的情*冲zhuang着我们,我的手掌从他的小腿滑向他的腿gen强硬地打开,俯视着他的羞耻,xiedu他,直至他的本能战胜他的羞耻渴望地向我打开,指尖颤抖伸向我的皮带。
“就在这!”
他的肌肉绷紧了,jia紧了我的手指。
“就在这?”我重复着他的话克制着。
他涨红了脸颤抖着抚摸我的炙热似乎得到了纾解,却又渴到了极点,被我困在椅子上掌控着,他崩溃地zhang着腿向我一ting。
“就在这!要我——!”我抬高他的身ti,实现了我们彻底的结合。
在通往伊什塔尔区混淆的时间里,他是我欲的受难者,当我一次次俯身亲吻他的时候,飘忽不定的感觉与恐惧让我知道我才是他的受难者。
“我可能要疯了。”我深夜在他的耳畔喃喃,我与他越是接近伊什塔尔区越是无眠。
“你知道吗……”
他闻言忽然回头恶狠狠咬着我的肩膀,我将他拖抱而起,他kua坐在我的身上,我感受着他用永不松口的架势咬着我,听着他间或不自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