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闻言去端了土,一点点给撒了上去。
“种地也太劳累了,若是祖上以种地为生,那恐怕我早早便死在地里了。”
楚纤撒完土,长吐了口气,晃晃悠悠的去一边的石凳上坐下。
“说些死不死的,你生的那双手就不该是种地的。”
郑江停笑着掏出丝帕,给楚纤擦了擦汗,今日为了劳作,楚纤穿了件交领薄衫,纤长白皙的一截脖子都露在了外头,郑江停用手帕抹过那带着薄汗的一截玉脖,仿佛再擦沾了水雾的白瓷。
“你好了没?我脖子都要被你擦红了。”
楚纤握住郑江停的手,瞧着人心猿意马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纤,我教你种草莓吧。”
楚纤疑惑而笑:“这不是在教吗?”
郑江停摇了摇头,凑在人耳边小声道:“还有独门秘方。”
“真的假的?”
郑江停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楚纤扯了扯他的衣角:“那快教我啊!”
郑江停抿了抿唇,忽的伸手扣住了楚纤的腰,偏头在光洁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楚纤只觉得脖子一片温热,旋即又像是被咬了一下,但又不太像是牙齿,过了一会儿,郑江停才放开他。
“你这是干嘛啊!大庭广众的。”楚纤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湿润的脖子:“全是汗,你也不嫌咸嘴。”
郑江停失声笑了起来:“大庭是大庭,可没有广众。”
“嘴贫。”楚纤虚推了他一把:“不是说教我种草莓的吗。”
郑江停挑眉,用指腹摸了摸楚纤变红的脖子,许是人太白了,稍稍吸了一口就留下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红印子:“我们那儿就管这叫种草莓。”
楚纤紧着眉头,嘀咕道:“你那儿到底什么地方,民风如此不正,竟然管这叫种草莓。”
郑江停埋头憋着笑意:“你说的在理,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后来遇到你,忽的又觉着这民风尚可。
郑江停去酒楼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午时了,今儿客人还算可以,他进门大厅里就坐了三桌客人。
“哎哟,郑师傅你可算过来了!”
张赋招呼客人的时候见着从门口进来的郑江停,赶忙迎了上去。
“怎的,今儿酒楼里出什么事情了?”
“没,好着呢!”张赋笑嘻嘻道:“今儿到现在可来了好几拨客人了,不过前头来的都是买卤食的,您猜怎么着?早上送过来的卤食现在已经全部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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