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周思跪在床边给宣雒行了个礼。
宣雒皱眉看着他,本就没睡够的脑袋更加疼,他把身上的被子掀起来往地上一扔,整个人面对着周思坐下了。
“你后悔了?”宣雒问。
周思连忙摇摇头,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会后悔呢?
宣雒觉得头更疼了,“那你老躲什么?”
“没…没躲。”
“没躲你老往殿外跑?”宣雒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想把周思吃了,“从前天天在朕眼皮子底下晃,现在连殿内也不待了,一到就寝的时候就要去殿外轮值,怎么,这诺大的昭阳殿就你一个当值的?其余人都死了?”
院外挂在树上的,守在廊下的,候在门前的,听见动静都跪在了地上,这罪名可担不得,明明是周侍卫抢着要替他们轮值的。
周侍卫那么得宠,谁敢拒绝?
“没…没死。”周思呐呐道。
宣雒都快气笑了,他看了眼门外的方向,冷声说道:“那就是该死。”
“主子…”周思带了些祈求的意味,可怜巴巴的看着宣雒。
“装可怜!”宣雒冷哼了一声,但面色到底是缓了许多。
里里外外伺候的都松了口气。
宣雒下床,在殿内趿着鞋子转悠,看一会儿周思就走一圈,最后定定的站在周思面前。
“你…”宣雒挠挠头,“朕弄疼你了?”
“啊?”周思没明白。
“就那天晚上!”宣雒气的吼了一声。
这小乞丐非让他说的那么明白,这下好了,殿内殿外的都知道他那天晚上把周思弄疼了。
宣雒又瞪了一眼周思。
周思瞬间懂了,他红着脸摇摇头:“没有。”
陛下虽然动作不算温柔,但他确实没怎么疼。
再加上心理上的满足感,哪里还能察觉到疼不疼?
“那你是不愿意?”宣雒又问。
周思又摇摇头。
宣雒气的头疼,他又瞪了周思一眼,在殿内来回的转圈,走的太快把鞋子给弄掉了,差点崴了脚。
周思吓的连忙站起来扶他。
宣雒被扶了一把,却十分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反手握住周思的胳膊直接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凶巴巴的,咬住了周思的嘴唇。
使劲吮吸着,手上的青筋越来越重,将周思亲的几乎要喘不上气。
良久,才把人放开,警告道:“不是疼,也不是不愿意,朕就当你害羞了。”说完又马上将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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