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舒安抚的摸了摸小白:“可算把那小子给抓了个正着,小白也不算白遭这么一场罪,去衙门看看如何审他。”
两人上了马车,仆役特地压着蒲青在闹市上走了好长一段路后才压上了马车,一路上指指点点的人跟跑着看热闹。
“那不是蒲家少爷吗?这是做了什么叫人给这么捆着?”
“能被这么捆着那不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嘛。”
“我瞧着是往衙门的方向去,走走走,左右天儿热着无事,衙门那头有遮阴的棚子,过去看看热闹乘凉去。”
蒲青入了公堂蒲家人才得到消息,初听时还以为是下人给热糊涂了,眼瞧着人是急的满头大汗,蒲老爷这才匆匆忙忙拾掇了赶着去官府,一路上听着下人说了来龙去脉,蒲家老爷气的脸色发黑。
进了衙门瞧着跪在地上的蒲青,二话没说上前便给了人一巴掌,啪的一声连外头看热闹的都给唬住了。
“爹,爹,您要救救孩儿啊。冤枉,都是他们冤枉孩儿的。”
“冤枉?蒲家小哥儿,王郎君是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好反驳的。” 堂上的县官儿一拍惊堂木:“这事儿是万万抵赖的不得的,赶紧把供状签字画押了,别做过多的争辩,少吃些皮肉之苦。”
蒲家老爷自觉颜面尽失,咬牙道:“我怎么生出你这种不成器的东西来,还不从实招了,求大人从轻发落。”
若是惹了寻常商户人家还能扯扯嘴皮子,能讨些好回来,这臭小子竟然朝着铁钉子踢,偏上要去惹王家,且还是去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这满霞城的谁不想要王家的方子,大伙儿都规规矩矩的来,可自家这不成器的硬是不懂规矩。
时下倒是好,给了王家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蒲家沦成了满霞城的笑柄,为了自家的生意着想,他是万万不能袒护蒲青了,当即请罪道:“大人,是草民教子无方,这才促使臭小子促成了大祸,还请大人秉公处理,草民绝不偏私。”
旋即又同王青野告歉:“王郎君,是犬子冒犯,还请郎君不要与黄口小儿计较。”
王青野淡笑了一声道:“蒲老爷言重了,大家都是商户,我如何会和一个小哥儿计较。只不过蒲小哥儿犯得可是行内大忌,纵使是我不计较,想必诸位商户也是唏嘘啊,蒲家也算得上是霞城有名的门户,如何就教养出了做些鸡鸣狗盗之事的。”
“草民愚钝,大人英明神武,还请大人决断。”
“若是人人都像蒲小哥儿一般行盗窃之事,且还偷盗人的秘方,那商行之间岂不是都乱了套了,本官是断断不会应允此般事情发生。”堂上的县太爷道:“将蒲青重大三十大板,关进大牢,反思三月,以儆效尤!”
蒲青在公堂上哭喊出声,扑到了自家老爹身前:“爹,我都是为了蒲家才这么做的,您可得救救孩儿啊,孩儿不要下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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