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谷的身份掩藏的不错……
“小兔崽子!你敢杀她,我让你不能完整的出泉州,先把你五马分尸,再一块块运出去!”
“我再问一遍这上面画的是谁。”秦涓虽然收了刀,目光却比之前更冷了几分。
方玉婷手掌摸了摸脖子,松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乌云白衣。”
乌云白衣?
“看着本姑娘作甚?行了,滚吧,再问也不知道了。”方玉婷顺手拿去鸡毛掸子赶他走。
秦涓倒也给她们面子,闷着声走了。
听到楼下秦涓骑马远去的声音后,方玉婷才拍拍胸脯进屋里来
“老板,他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找秦谷,为何拿着乌云白衣的画像来还不认识?”方玉婷急道。
晚姑勾唇一笑:“说明他们真的是秦家的世交,只知秦谷是秦谷。”
方玉婷点点头:“那我告知他乌云白衣岂不是?”
“无妨,怕他再来捣乱了,毁了老娘两道屏风了,这会儿他去找乌云白衣了也好,短时间内不会来找我们麻烦了,怎么摊上这么个事!”晚姑又是一脚揣在被踢坏的屏风上。
秦涓快马出城,泉州北门与古月许承相会。
“乌云白衣。”
“什么?”
秦涓重复道:“画像上是乌云白衣。”
两人本还在疑惑中,只听秦涓道:“你们想起在吉安玉屏楼遇到那个子献的时候,有一个骑灰马的少年出现……”
许承猛地看向他:“那个声音很沙哑的少年。”
秦涓:“是,就是他。”
古月:“你们在说什么……”古月当时不在场,所以现在听着一头雾水,但两人现在讲的起劲,又都不理会他,让他很生气,都不理他,他却非要插.进去话不可。
“你们不会说这个就是秦谷吧!”他完全只是为了引起注意才插嘴的,也是随便说的,因为他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不知道……
但他的话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秦涓的目光是惊疑又震撼的,许承的也差不多,但比秦涓的情绪要浅薄几分。
“你们……”古月怀疑这两人是想揍他,甚至后退两步,“老子乱说的,别这么看老子!”
瞬间,暴跳如雷。
许承看向秦涓:“要不去吉安?现在就去。”
恐怕有变数,许承如此提议,反正现在都是蒙在鼓里,不如猜一猜搏一搏。
秦涓也没有头绪,不妨再去吉安一趟,去找那子献君,或许能打听到。
“好。”
许承叹了一口气,他似乎是在想,如果他和许诺分离了十几年,他做不做得到,为了寻找,餐风宿露、风雨兼程。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