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抱着刀,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许承,似乎是在示意许承守好外面。
晚姑一怔,察觉到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这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想了想,决定坦白:“我听你们说秦谷,以为你们是来杀秦谷的,所以才让人跟踪你,是我误会你们,在此给各位好汉赔不是。”
古月心道:这女人……进退有度,能屈能伸的性子,当真叫他们三刮目相看。
“你认得秦谷?”秦涓沉声问她。
“……”晚姑是服了这人,叹了一口气,“她给我做过事。”
“什么事?”
“这个不用告诉你吧。”
“我既然问到这里了你就得说。”
这火.药味,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
“我没必要告诉你。”晚姑气得坐下,但她又想,这傲慢又带刺性子,这说话的语气,该死的怎么就像在哪里遇到过!她最烦这种性子的人了!因为掌控不了!
刀光一闪,那长刀刺破了屏风,几乎只在一瞬之间。
自然没有伤到屏风后那女人分毫。
秦涓:“你既不配合,便莫怪我毁了你这绣楼。”
妈的!晚姑抬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屏风,即便她刚刚确实有点被吓到了,她依然是气场全开。
“屏风三百两银子,一分不能少,少了,老娘直接拿你们去见官。”
古月:“……”
许承:“……”
他们不得不佩服,这女人挺厉害的,若是别人找就被吓到找不到北了。
秦涓刚想说什么,只听那女人说道:
“秦谷这孩子,可惜了。”
“……”秦涓刚想说话,却又很快的选择了沉默,许承也上前来拉住他,让他不要打断这个女人的话。
“她真是个天才,如果女子能读书,她一定是女博士,只是啊……她早早的进入了江湖,为了生活,放弃了许多的机会。”
晚姑和他们说着秦谷的故事,短短一年的相处。
晚姑本名倾晚晚,临安府人,二十年前随家中老仆来泉州,从此以卖画维持生计。
晚姑的背后掌握的不止是泉州的丝贸绣品,还有几个镖局。
自然,晚姑只会讲她想讲给他们听的话,其他的她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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