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在工部干了一年,二十几岁就被遣往封地,没几年就病死了。
在赵若期死后,他的庶出兄长将亲儿子过继给他当儿子,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誉王世子,赵崇。
赵崇大抵是和许诺同岁,现在就住在吉安。
在前面的客栈里停下,赵淮之问他们想住几天。
古月答道:“三天!”
许承几乎是与他同时答道:“一天。”
秦涓:“那我取平均值,两日。”赵淮之:“那就两日。”
许承和古月:“……”既然这样,直接问秦涓不好吗?
呆的第一天晚上,他们就发现了,这个客栈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聊天。
古月在客栈里进进出出好几趟,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誉王”。
不光他听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秦涓也听到了。
古月躺在床上还在问许承:“那个誉王是谁啊?”
许承:“是公子的族弟。”
古月:“那他是惹上事了吗?
许承:“那他们在说他什么?”
古月:“我听的断断续续的,都说他的位子来的不正当。”
许承一听,哼笑:“谈不上正当,也谈不上不正当,本来就和他没关系,只不过是他的生父想白套一个王位。”
“什么意思?”古月坐起来。
许承真不知道他还是这么喜欢八卦的人……
“你说啊,让我听一半。”甚至还很不高兴。
许承:“原先的誉王是赵崇的叔父,是嫡出,现在这个赵崇是老誉王庶出哥哥的儿子,当初天家听得誉王病死了,大概是难过的,正因如此赵崇的生父提议将赵崇过继给老誉王,说是好让赵若期这一脉不断,天家一听立刻答应了。”
“可是后来,有人说赵若期是有一个遗腹子的,那女子还是赵若期的娘生前给赵若期安排的侧妃人选,只是再后来又有人说那女子死了。”
古月:“……死了?那赵若期的亲生儿子也死了?”
许承:“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若是不死,赵崇都十九了,咋还不见有人找上门来讨要那誉王的位置。”
古月:“可能是因为木已成舟,就算想也没办法吧。”
“在这种事上天家还是能帮忙的,我猜应该是死了。”许承说。
古月:“……”既然许承都说死了,那应该是死了……
许承:“现在可以睡了吧?”
古月“嗯”
次日,古月去集市卖他的饰品,因为他的饰品工艺精湛,很快就抛售一空了。
甚至还有人打听他住在哪里,说是要去他落榻的地方找他拿货。
这一笔买卖让古月尝到了甜头。
他正骑上马准备走人的时候,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让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