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船,肯定偷穿得罪人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来报:“三当家那个查案的大人过来了。”
“快让他进来。”倾老三说。
兀达达进来放下提灯,解开了斗篷:“虽然这个案子他们转给别人了,但是我还是会暗中查的。”他现在要过来找倾老三都怕被人盯上。
倾老三关上门,对兀多多道:“我们这边想了一晚上,现在有些想法。”
于是倾老三让古月将刚才的话说给兀达达听。
兀达达目光一沉:“偷船被报复?”
倾老三:“是古月想到的,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个重要的人和事我给忘了,或者说漏掉了。”兀达达突然陷入了沉思。
房间里顿时变得很安静了
“苦阹。”
兀达达突然说出这个名字,他的目光也变得坚毅起来:“苦阹曾经掌管过水运,而他掌管水运之前因为在海上抓获了金国的某个贵族而立下功劳。”
似乎所有的真相都在昭然于世,可又似乎寻找凶手还是大海捞针。
但是苦阹,还有这两个人的死,都是有联系的,或许都与船有关。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的阿本善偷了不该偷的船,卖掉了,发了家,而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个死者帮忙,或者还有前段时间死去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二。
这些人普遍都不再年轻了
但若凶手或者幕后人是年轻人,就极有可能是在解决父辈的恩怨。
兀达达突然觉得,这个案子大致是怎样,苦阹的案子大致是怎样,那一团迷雾已快逐渐散去了,只是……凶手是谁,会不会是金国皇族旧人,还是金国臣子后人,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的心情,与不久前进入不远处的那扇门前,发生极大的转变。
冤冤相报的旧账,他不想查了
古月和倾老三也已看出兀达达脸上的深沉,他们更清楚这个案子的背后,将会牵扯出什么。
乱世的悲哀莫过于此。
古月一行启程去河套是六月中旬,在此之前古月和桃花商量,桃花和郑生柏先带两个崽子去河间府等他们,半年之后汇合,只会提前,不会逾期,因为古月早已经下定决心,被抓到就弃船跑,为此还去学了游水……
对此,倾老三简直嗤之以鼻。
古月还说,那个叫伯牙兀松蛮的,现在觉得新鲜,以后一定会后悔。
“那你呢,你不是从什么银山来的吗?你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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