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点点头,唇角的笑容有些诡异,不知怎么看到这个笑容,颖格觉得他变得有几分可怕了,大概是错觉吧。
也许此刻秦涓听到那死狐狸被许多女人暗恋着的时候,心里极其不爽,但是,他也只能不爽罢了。
“那别枝和狐狐都是我的兄弟,而他们和你的父亲是同辈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正常情况下,我和扩端是平辈。”
颖格听了以后,沉默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看看他说道:“不对,你和大永王也是兄弟,大永王是我的族兄。”“我不管,你就是我父亲的养子,我颖格的兄长。”年幼的颖格只是这么单纯的认为着。
秦涓心里哼了一声,他想说你那几个哥哥可不会这么想,只是他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说这些话。
她怎么开心便怎么认为吧。
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将那些从马车上搬下来的东西用绳子扎在一起,扛在肩上。
“颖格小姐让让吧。”他平静中略有一点淡漠的声音传来。
颖格茫然无措的让了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疑惑中。
她问婢女:“为何他不能像哥哥们对我那样,温柔点宠你一点,我见他对松蛮对文曲都很好,怎么就不能对我好点。”
婢女挠头想了半天才说道:“因为松蛮和文曲是秦大人的干儿子!”
颖格看向婢女:“你听谁说的?”
婢女小声说:“偷听到的。”
“松蛮和我是同辈的,却喊秦大人阿爹,看来秦大人是因为这个不想做阿爹的儿子?”颖格想了想说道。
婢女点点头:“小姐说的是,不过,小姐,咱们不是要去找世子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不想去了。”颖格说着往回走。
婢女追了上去:“不去城外骑马了?”
“不去了。”
只必帖木儿遇刺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是这日夜晚。
听人说那箭支从右胸穿胸而过,现在血已经止住了。
刺杀发生在黄昏时候,那时只必帖木儿正在凉州城东五十里的地方骑马狩猎。
只必帖木儿在遇刺期间是单独狩猎,身旁连个随从都没有,在遇刺的时候应该有一人与只必帖木儿缠斗,而箭支是从林子里射来的,正好是只必帖木儿的后背。
但被箭支射中以后,只必帖木儿仍旧与人缠斗数个回合。
好在能进这片林区的刺客只有两人,也好在骑兵迅速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刺客见有人赶来,立刻就逃了,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只必帖木儿捡回了一条命,只是当日随他出行的骑兵全被革职了。
西凉府的官府也来了人处理这件事,来的人是兀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