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少年俊逸的脸庞展露在他的面前。
于是乎他突然伸手搂住少年的脖颈, 魅惑似的将唇贴向少年的唇。
这样, 平静,又带着让人着迷的温度与馨香。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少年的狼儿怎生招架的住这只狡猾的狐狸的挑逗。
刹那间,
可当他感到餍足的那一刹那,又恍然若被敲醒,猛地推开赵淮之。
秦涓似乎是许久才喘过气来。
一直以为这只狐狸无情无欲, 悲悯人世,看淡红尘若谪仙人一般。
可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不正经的人……
即便他从吉哈布大营走来,他睡过俘虏坑,住过奴隶营,也躺过骑兵营,没有人敢觊觎于他
他从小就明白,不说话可以提升气场,眼神能吓退敌人,优异的骑射能让别人无话可说,所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接近他,即使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生的好看。
只有赵淮之,顶着无害的、绝美非凡的容貌,一次一次的接近他
于是他掉进了狐狸编织的网里,出不来了。
对,他承认,无论这辈子会发生什么,后来的他去那里,在哪里活下来,他都不能忘记赵淮之了。
他试过了,在迭儿密的风沙里,在银山森严的王殿里,在原始森林恐怖的陵墓里,在帕米尔铁岭的风雪里,他一次一次的面临险境。
他一次一次的想起这张美丽的脸。
光是想想就会心跳加速。
即便是在焦煜王的陵墓铁锁桥上吓得仿佛要死去,想到赵淮之也能立刻冷静下来。
是赵淮之的存在,告诫他一定要好好活着。
不然他若早早的挂掉了,那狐狸可能回他的老窝娶妻生子,忘了他这只狼崽子。
所以,他无数次庆幸,活着回来了。
正因为他活着,狐狸不会伤心的滚回窝里去,也不会去找母狐狸生崽崽。
有些事,即便是设想,也会让他胆战心惊。
此刻,他方明白,有些事,是自私的。
因为有了一份欢喜,便想要占有。
于是,他也能明白了赵淮之当初还有现在想占有他的心。
“嗯?想……”
不知是什么力量的驱使,秦涓突然紧紧的抱住赵淮之,在赵淮之的耳边低喃。
他这一句,轻若蚊吟,但赵淮之的耳朵已红的能滴血。
“嗯?狐狐……”
他本就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声色,可以低沉可以灵动间带着少年的澄澈。
这样唤起赵淮之的小名,让他如何招架,很快的,赵淮之伸手往秦涓的战袍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