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一个骑兵问道。
秦涓一眯眸, 似乎是在瞬息之间,他很快对他们说道:“我要见郗吉小姐。”
他只是很快意识到银子的事不能让这些骑兵知道, 否则会惹上大麻烦, 不光是会丢银子的事,还恐让人发现曰曰与宁柏的交易。
“你是什么人?郗吉小姐也是你能见得?”秦涓找不到别的能证明他的身份的东西, 和足以让这些人带他去见郗吉的理由。
能证明他是大永王侍卫的东西已经在经历大沙暴和在银山原始森林里丢的差不多了。
唯有脖子上挂着的佛珠上, 那小块金印, 能证明他曾经是扩端王的养子。
但如果是这个身份,恐怕接见他的不会是郗吉而是郗吉的父亲。
可是没有办法了,银子的事不能被发现。
秦涓从脖子上取出佛珠, 将那块金印拿出来给那个人看。
“这……”那人看着秦涓的脸,将信将疑。
可又确定了,那孛儿只斤四个字不是谁都敢刻在金印上的。
骑兵想了想,觉得要将此事告知郗吉小姐身边的副将后,再行处置。
“那诸位先跟我进营,我让人去告知郗吉小姐。”骑兵说道。
秦涓四人进了营。
在军营里等郗吉的时候他想,他不妨先和曰曰留在虎思斡耳朵的人先取得联系。
最好能让他见到郗吉,若是见不到郗吉就挺麻烦了。
这一夜过得漫长又烦躁,当次日军营里有整顿军马的声音传来,秦涓才意识过来,这虎思斡耳朵分明是有战事。
他穿衣起身,给小曲儿盖好被子,走出营帐的时天灰蒙蒙的。
他走过去问站在不远处的士兵。
士兵告知他,沉寂了几个冬天,古知塔塔人又来劫掠了。
秦涓愕然想起那个古知塔塔的王是狐狐的师叔。
而狐狐的师叔似乎是奴奴的情敌来着。
奴奴的心上人是个花心的人。
时间隔得太久了,有些事情秦涓是通过奴奴的转述猜测的,所以也不太确定了。
古知塔塔的王,每一次下山,最先想要占领的都是虎思斡耳朵城。
七年前,他在虎思斡耳朵的土地上射杀过一个塔塔族的大将。
也大约是在秦涓沉凝的时候,他听到脚步声,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让他怎么样也不会想到的人。
“宁……宁柏大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他帮宁柏办事,宁柏怎么突然出现在虎思斡耳朵了?
正当秦涓疑惑之际,宁柏只是冷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离开了。
等秦涓缓过神来,他问士兵宁柏为何在此地。
士兵告知他:“您从哪里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光宁柏大人,博博怒大人都在这里,几位大人他们都是大都派来守卫虎思斡耳朵的,抵御这一次塔塔人的进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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