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吻,氤氲而生
炙热的,如这里的天气。
许久之后,秦涓放开赵淮之,他是陡然想起赵淮之的蛊,于是他沉默的点了赵淮之的睡穴……
赵淮之在他的臂弯里睡去,脸上的潮热也缓缓退下。
秦涓仰面躺着,看着五色的床顶有些晕眩。
这样下去,一年两年,长此以往绝对不是办法
他突然冒出想要和赵淮之长长久久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也许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也许是一份少年胆怯,他不敢深想,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次日,再醒来时,赵淮之已经醒了。
宿醉后的次日是头痛欲裂。
秦涓捂着脑袋什么都不想想,这一瞬神智都有些恍惚,甚至昨日的事也记不太清了。
一个小孩走来,手中端了一碗粥,清甜的声音喊道:“秦涓哥哥,你醒啦,来吃点热粥吧。”
秦涓看了那张小脸有一会儿才认出他来:“小曲儿?”
小曲儿高兴极了,咧开嘴笑道:“哥哥,你竟然还记得小曲儿!”
秦涓笑道:“不会忘的。”
“小曲儿喂你吃粥。”
“我自己来吧。”秦涓接过他手中的碗。
小曲儿抿唇一笑将碗递给他,他捧着脸看秦涓吃粥,心中愉悦。
“小曲儿。”赵淮之推门而入,入目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
小童绕床,少年浅笑安然。
“阿,阿爹!”小曲儿小跑过去。
赵淮之走进来:“我也饿了。”
小曲儿一愣:“那我去给阿爹准备!”说罢,小曲儿一溜烟的跑了。
秦涓一脸惊愕,于是问道:“他怎么叫你阿爹?”
赵淮之叹气:“说来话长,我慢慢说给你听。”
赵淮之将许洛笙输掉棋局的事告知秦涓。
秦涓微眯眸:“这么说我们同时抵达可失哈儿的,只是你为何要去找洛笙道人?”他还记得那年许洛笙对他们说不会在可失哈儿久呆,他们是要回辽州去的。
“我想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和全真教有关,不得不赶回去,但因为有危险,所以才将小曲儿塞给我做儿子。”赵淮之说着,停下了,因为他听到楼道里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
“小曲儿。”赵淮之在屋内轻唤了两声。
小曲儿小跑过来,踹开门他将早膳放在桌上。
赵淮之吃过以后,送秦涓出客栈。
“你呢?什么时候启程?”刚才秦涓告知他,他们今日夜里就会离开迭儿密,他得回去看齐林把铁卖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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