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小,似乎可以容纳好多人……
马车夫坐在外面,马车内一个孩童正在给秦涓洁面,他取下秦涓脸上的面具,将温热的毛巾贴在秦涓脸上。
“嘶……唔……”秦涓发出猫哼似的声音来。
小道童见状捂嘴偷笑,又颤巍巍的看向一旁端坐的灰白衣衫的男子。
“小曲儿。”绝美的男子低唤他的名字。
“嘤,公子。”
“嗯?”
“主子……”
“嗯?”
“大人……”
赵淮之睁开眼眸看向小曲儿。
小曲儿这才撇嘴喊道:“阿爹……”
都怨他师父太没用了!下棋输给了这个公子!结果赌注是把他抵给这个公子做儿子!
小曲儿要被气死啦,这公子看着哪里像他的阿爹!倒像是他哥!
“乖,给他擦干净点。”
赵淮之说完,继续闭目养神。
这时突然听到“嗷”的一声,赵淮之也跟着睁开眼,只见秦涓张着嘴一口咬在毛巾上,恰巧唇咬住了小曲儿的手指。
倒没有咬到,只是小曲儿被吓到了。
想不到秦涓哥哥耍起酒疯来连毛巾都吃……天啊。
赵淮之一眯眸,神情顿改,他突然道:“行了,我来吧。”
这时两位马夫在车外齐声道:“公子,到了。”
赵淮之在迭儿密找的这家客栈是他的部将的营生。
狐狐的爷爷曾经在离迭儿密不远的班城呆过一年,所以伯牙兀的人多少对这里还算了解。
两个马夫都是伯牙兀的骑兵,赵淮之此行除了陪着秦涓,还因为他爷爷的一些原因,要拜访几个在班城住了几十年的伯牙兀氏部将的后人。
今日,他刚抵达迭儿密,他的人便把秦涓的行踪递给他。
秦涓是昨日抵达迭儿密境内的,没想到,他日夜兼程还比秦涓晚了一天抵达。
秦涓被两个骑兵抬进房。
小曲儿畏惧他,跟着进房后,没站一会儿就出去了:“我去让厨子准备饭菜。”
小曲儿不会畏兀话和天竺话,赵淮之让一个骑兵跟了出去。
躺上床之后秦涓竟然开始说起醉话来……
一会儿说自己难受的想吐,一会儿大喊齐林个憨批你把铁卖了今天就卖!
“……”赵淮之都不禁侧目。
这狼儿在军营里呆久了,那些浑话还是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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