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得不到回答,秦涓担忧的再问。
“还好。”赵淮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一瞬间就成长了,一瞬间也想通了,阿爹一直都有记着我,一直都有念着我……是我不好。”
他抬起手将手中的一串红绳给秦涓看。
秦涓看到一个铃铛和毛。
“这是我六七岁时还戴着的红绳……是幼时我的心爱之物,阿爹一直随身携带,我都不知道当初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他停了一会儿,笑了笑,看向秦涓,道:“秦涓,你看下我阿爹吧。”
他说着,秦涓连忙转过身看向棺椁。
秦涓先对着棺椁拜了三拜,才看向棺椁内的人。
这一看,他几乎惊呼出声。
不可能。
不可能。
“怎么了?”赵淮之察觉到了异样,忙走上前来,扶住秦涓。
“我……我似乎梦到过……你阿爹,但似乎又不是他。”
梦里那个人也是白衣红裤,虽然和狐狐的阿爹不一样……有出入。
但他有一种感觉,他梦到的那个幻影可能就是狐狐的阿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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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鸳鸯交颈时
“你的人应该有告知你, 我和曰曰去大斡耳朵时拜访那些家主,当夜去了你家,我们在你家落榻了, 旦木带我去你的清心殿,我因为很困了……”说到这里秦涓红了脸, “就躺在你的床上睡着了。”
“那一次我梦到了一艘宋国的大船,大船上有好多人, 其中一个身穿着白衣红裤的人对我说他姓伯牙兀……在今天我看到你阿爹这装束。”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奇事!”秦涓惊呼。
如果人的灵魂在弥留之际会回到常住之地与人作别,
真的。那狐狐的阿爹为何要入他的梦中, 他不是应该去找狐狐吗?
可赵淮之更愿意当这是他阿爹回大斡耳朵找他了……却见到了睡在他的床榻上的秦涓。
如果是这样, 至少他可以认为,他的阿爹已见过秦涓了。
“我可以当作阿爹见过你了。”赵淮之笑着搂住他的腰。
秦涓愣了一下,许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当他耳根子都红透了的时候,赵淮之说道:“我们带阿爹回家。”
于是这一日,迎着冰域的风雪他们即将踏上了回大斡耳朵的路。
在临行前秦涓想到了那一匹白里透粉的马儿。
“赵淮之你在前面五里路等等我, 我有事要进城内一趟, 我很快就回来啦!”秦涓笑着说道,因为笑的太开心了, 两粒小虎牙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