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涓掀起眼皮看向他。
“你有问题,必须跟着我,我的人要查你,你以为我要你跟着我办事?”忽必烈拍拍他的俊脸。
秦涓的脸蛋今天被打了两次,唇破了,脸肿的老高,现在被他拍两下,疼的龇牙。
秦涓勒了勒马缰后退两步,避开这人的碰出,甚至越看这人越像一只大猫,就像被猫猫拍了两爪子一样。
忽必烈当然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小子跟姑娘一般别扭,性子又像狼似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等气氛缓和了一些,秦涓再问他。
“我要去一趟大泽,你跟上。”忽必烈对他说。
“大……大泽?不是我以为的大泽吧?”秦涓张大了嘴巴。
忽必烈挑眉:“还有几个大泽不成?”
天啊,大泽!若等他回去罗卜城,曰曰和王妃估计包子馒头都蒸出一笼子来了!
这他娘的得多少年!
再折腾下去估计狐狐都要娶夫人了!
“不干!我不去!我不去!”
刚才还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沉稳模样,现在就变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小狼崽,发起横来,就是不肯走了。
“……”跟着的骑兵都无语了。
若不是全程盯着,还以为这是换了一个人呢。
“你有的选择吗?”忽必烈都被他气笑了。
“我不要去大泽,要去也不是和你去。”要去也是和狐狐他们去。
“那你要和谁去?和大永王去?你就别妨碍大永王和兀笃姒了,人家新婚燕尔总需要几天安静相处,再说了你如此好的身手和样貌,用得着在大永王那棵树上吊死吗?”他以为秦涓是舍不得大永王。
他以为秦涓是大永王的男.宠。
秦涓把这番话仔仔细细回味了两遍,才弄明白忽必烈的意思。
他以为他对曰曰有意思?那种意思?
我去……
秦涓气的说不出话来,踢了一下马肚子就往前走!
“这才对嘛,大泽也不远,冬季走的慢了点,半年就到了,半年后正好看到大泽最美的景致。”
半年。
半年。
半年!
等回罗卜城去他都能十八了信不信。
他还是很担心曰曰,好遗憾不能参加曰曰的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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