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表示一年内往返两次,他赶路都快赶吐了。
“等等,你哪里来的钱准备聘礼。”秦涓皱着眉问道。
曰曰答道:“表姐跟我说我娘(生母)有一批嫁妆他们帮忙收着,若我要,他们就给我送来,还有我嫡母也会拿出一点来,可是我不想拿我娘和我嫡母的东西再去迎娶我的王妃……”
“可是你现在不光没钱还急需用钱。”秦涓抱着胸面无表情的说道。
“……”曰曰翻白眼,“你说的很对,所以我决定……”
曰曰一把揽过秦涓,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你还记得在黑水黑山时那个藏金洞吗……”
秦涓瞳孔一震,很快反驳:“不记得了!”
顺势要推开他。
曰曰眯眸一笑,再度揽过他:“你这么好的记性一定记得位置!”
秦涓只想避开他:“我会记忆屏蔽,不想记得的事,会忘的一干二净!”
曰曰:“什么鬼……”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不记得藏金洞的位置了,你别找我。”秦涓才不想再冒一次险进黑水黑山那种地方,上次能活着出来都是运气!
“对了,你的银子并没有用完,这些都是还剩下的。”秦涓将手中的钱袋递给他。
曰曰一惊:“还剩这么多?”
“那批货卖掉后赚了一笔,再加上和卖羊的多谈了几日。”
“行啊秦,那你再帮我挣一笔聘礼呗。”曰曰拍拍他的肩膀。
秦涓:“短时间内要搞到一笔聘礼的钱肯定是不行了,我想王爷应该先看还能拿出多少,不行就先拿你嫡母的抵着,毕竟伊文王留下的东西也是你的,你全给嫡母是尽孝道,如今你要娶妻,你若拿一部分走,旁人也不会说你什么。”
秦涓似乎明白了,那个流传在斡难河的三大恶的关于曰曰年少时的故事可能半真半假,而后来的曰曰将他的养父身前的所有东西都给了嫡母。
所以,那一年从撒马尔干回到大都的伊文王世子,其实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知那个害死嫡母腹中胎儿的故事的真假,他只是坚信,曰曰不是那样的人,至少,年少时脾性乖张的伊文王世子也许可恶讨厌,但从来没有真正动手杀过一个奴才或者奴隶。
身为王子,在这样的时代,能做到这一点就足够了。
郗家对曰曰的嫡母也是尊敬有加,这位寡居虎思斡耳朵的王妃,坐拥伊文王身前剩下的财富与奴才,曰曰甚至还将一直跟着他的乌笃也留在了虎思斡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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