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演示是用拳法的形式打出来的,右手可以换做刀来套用。
秦涓不错眼的看完了,却发现自己记住了招路,但是真叫他打,肯定打不出来的。
他闭着眼,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只觉得手上的路子记住了,刚才宁柏脚怎么动的?他忘了个干净……
秦涓气的想骂自己笨。
宁柏眯着眼:“现在你来打一遍。”咬牙迈开腿,他动作生硬的将宁柏刚才打了一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打着打着他突然发现胸腔里那股子内力上串下跳……似乎是有要冲破体外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越打越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很有力量!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
宁柏微勾起唇角:“脚上的招路错了三处,你自己领悟一下怎么错了,再怎么改,把手上的招路再记一遍了换刀。”
他说话间已从一旁的木架子上抽出一把刀。
他给秦涓一点时间回忆巩固后再将刀递给秦涓。
秦涓很快把脚上的错处改了,按照自己的想法改了,而且他发现拿了刀以后,这套招路更加行云流水,宛若在空中遨游了。
“今日便教的是我本家的星宿路,明日教你伯牙兀氏的白鹤路。”
只留下震惊之中的秦涓。
宁柏他究竟会多少东西?
为什么伯牙兀氏的招路他都会?
不过这不是重点,宁柏肯教他一定好好学,不学白不学。
秦涓将一套星宿刀法一直打到深夜。
夜深人静了一个小奴才才来领他去一处营帐里休息。
次日,宁柏夜里教他伯牙兀氏的刀法。这一套演示宁柏用的刀,打的遒劲中竟能带着飘逸。
只是秦涓没有想过白鹤路会比昨天学的星宿路还要复杂,不知道幼年时的狐狐,是不是和他现在一样苦恼。
看着秦涓苦恼的小脸宁柏竟然重复演示了。
可他学了整整三天还没有学明白。
宁柏都丧失耐性了,直接教了这五日里预计要教授的纥颜氏刀法,他留他在此五日就是为了教他这三套刀法。
教完了,宁柏扔了刀抱着胸说道:“是不是该给为师磕个头?”
“……”秦涓傻了一般站在原地,只觉膝下一痛,他轰的一声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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