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万溪自己清楚。
也是这一日,他们注意到了,跟在他们身后入乌思藏的,突然多了一支军队。
“是谁的人?”他们都很关心这个,都在询问。
安多尼玛:“我没打听到,也不敢多打听。
这样的答案让人心慌,可是没有办法,军队人数近五百,还跟着他们,让他们的行动受到限制,就连安危也受到了威胁。
真定说道:“我带人去问,你们在此等着。”
“等等。”马背上一直没说话的秦涓突然说道。
真定将军不与理会,已在清点人数了。
清点的几十人都是骑兵出生,他们的马鞍下藏了一种惯用的短刀。
秦涓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他并不能适应高寒,有时候话说快了都会难受,即便安多尼玛说他的情况不算严重。
他骑马走过去,幼狼幽冷坚毅的目光看向他们还有真定
“如果不想大家都死掉就停止你们的想法。”秦涓的声音很低,“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劣等答案!”
“我们听真定将军的。”显然他们心里这不过是一个用来彰显身份的傀儡,一个可以拖出去当车前卒的炮灰。
他们真正听从的是真定将军的指挥。
“如果他们是前去边境探查蒙军动向的乌思藏部族军队,你们现在用武力解决无异于自掘坟墓。这是在拉着全队的人陪葬。”秦涓试着平复心情。
“他们跟着我们,限制我们的行动,威胁我们的安危,有问题需要解决,若拖下去,我们始终处于被动,且我们能以一敌三,胜算是有的。”一个骑兵认真解答道。
因为难受,秦涓捂着嘴咳了几声:“这么自信?若是他们的军营就在附近呢?如果是杀了他们之后我们不用进乌思藏了,那好你去杀,杀了他们我们各自回家。”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
秦涓:“既然杀了他们还要进乌思藏,那你就不怕他们的援军来报仇,把我们杀光?”
若不是为了活着回去,秦涓真的懒得解释了。
“这……”
“以商人身份继续赶路,至逻些城后也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秦涓说道。
“这为什么?你既然说他们可能是乌思藏某个部族的军队,我们既然是来找他们的,为什么不去跟他们说清楚,或许还能得到他们的庇护,护送至逻些城。”
秦涓冷哼:“你是没睡醒?还是不适应高寒现在呼吸困难神智昏迷?”
秦涓骑马转身,身后传来几个人偷笑的声音,而那个被秦涓骂了一顿的人仍一脸疑惑。
这一日秦涓对他们说:“我不管你们以前现在听谁的,至逻些城以后都得听我的行事,否则后果自负,这话我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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