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夏州时曰曰带他和松蛮去过的勾栏院,那里也有这种声音。
不过也有些不对,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压抑呢?那女人叫的怎么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这是在打人吗?难道这世上还有以打人和被打为乐的作乐方式?
秦涓无语,他翻过墙,跳上了屋檐,他不会忘记他是来做什么的,他得把那人打晕了扒走他那身衣服和鞋子。
哪知这一上屋檐往那天窗口一看,就看到男人那身甲都被扔在了地上,鞋子也是
这么便宜他的吗?
秦涓想,他也太顺利了吧。
与南方不同,北方的屋顶是个平顶,不是瓦片做的,而天窗下面往往有梯.子,方便爬上爬下晾晒东西。
所以秦涓抱着衣服鞋子出来都很顺利。
只是他仍搞不懂,屋内那两人抱着打来打去作甚,那女的在都求饶了。
那男的可真不是东西。所以这次拿了衣裳,若是那男的怎么着了,也别怪他,他这是替天.行道!
没想那么多,小狼崽得意洋洋的换了衣裳,就往王营而去。
这一次是顺利的进来了,不过混进来已经天黑了。
属于哪个营的,而且这身衣裳穿着真难受,胸甲大了,鞋子也大了,裤子又短了,而且这裤子套在他自己的裤子外头,勒得慌。
难受死了。
秦涓正烦躁着,一个士兵在喊他。
“你过来,把这两桶热水提到豹营去!”那个骑兵趾高气昂的对他说道
秦涓冷着脸走过去,提起两桶放在地上的热水。
那骑兵不耐烦的催促道:“狗崽种搞快点,别磨叽!”
秦涓想将两桶热水扣他脑袋上,当然他只是想想……
等等豹营在哪里?他环顾四周见这一片营帐白色的帆布上绘画有鹰的图案?
那是鹰吧,他绘画识图很差的也没人教过他。
以此类推,那这么说豹营应该的画着豹子的图案了……
秦涓提着热水去找画着豹子图案的营帐。
走了一刻钟找是找到了。
可三四个营帐上全画着豹子,叫他怎么搞?
等等,他凭什么要老老实实的来豹营送水啊?他是进来找狐狐的不是来送水的。
他想着,沉着一张俊脸将热水放下。
他一转身只见一个矮个子的士兵挡住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