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看着曰曰挂在脖子上金灿灿的首饰在眼前晃动,突然躺床上笑了:“曰曰,你是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挂脖子上了吗?哈哈哈……”
曰曰顿时自己像个丑角,刚才一番抒情全变成了屁话
“你这小武夫,一点风情不解!”曰曰故作生气的甩袖子。
秦涓笑得乐不可支。这蠢货竟然还知风情二字……“哈哈哈哈。”
“你,你再笑!”曰曰作势就要来掐他。
哪知他刚伸出手就被床榻边上的地毯绊住了,一个踉跄倒向床榻。
秦涓正笑着没注意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曰曰整个人已压在他的身上……
“……”曰曰身上的首饰,磕磕碰碰的,只差没把他的骨头都挺穿了。
胸口的肋骨被那些玛瑙翡翠类的玉石一刺,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猛睁了一下眼睛,正想吼他的时候,只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曰曰也意识到有人来了,想站起来,却发现繁复的衣裳限制了他的活动,怎么也站不起来。
他想撑起双臂,可这一撑起来,胸口的饰品应该是和秦涓的衣衫勾在了一起……这一勾,他的身体又狠狠的落在了秦涓胸口。
“嗷!……”这下繁重的饰品也狠狠的戳了一下曰曰的肋骨,疼得他叫出声来。
乃马真后的婢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法提玛是过来给曰曰送诏书的,这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
纵使极布扎眼疾手快,飞奔过来将把他二人纠缠住的首饰解下来,也无法改变被这么多人都看到这一幕的事实。
因为是诏书,这屋子里的人都得跪着接。
曰曰给秦涓使了个眼色,秦涓再不情愿也得照办。
很显然法提玛对这位王世子有几分厌恶,念完了乃马真后以贵由的名义颁布的诏书后,说了几句在曰曰听来十分阴阳怪气的话便离开了。
曰曰将诏书放在手边,似乎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倒是秦涓很好奇蒙人的诏书是如何的。他坐到桌边,将诏书拿在手里翻弄。
蒙人是畏兀字,诏书学了汉人的四方章,而好玩的是印章刻的却是篆书。
想必大都王廷中,汉儒不少,只不过这些汉儒很少在朝野出现。
“河西以西,骑兵三千,曰曰赚了呀!”秦涓放下诏书看向曰曰。
曰曰的脸红红的,连耳根子也是,是刚才从床榻上下来还没缓过劲。
他是担心法提玛那个大嘴巴婢女,一定会在乃马真后那里嚼舌根的。且法提玛对他有意见,因为在法提玛被南古抓住的时候,那些不支持用金银换回法提玛的人里面有他。
无论如何,他这风评是危矣。显然秦涓没有想到此处,毕竟摔跤绊倒什么的,在秦娟眼里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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