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什么涓,你是睡着了吗?”旦木喊了他一声,不见醒来,又连喊了两声。
“不是吧,你可别吓我!”
旦木见秦涓是晕过去了不是睡着了,急的团团转,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带秦涓去找郎中。
抱着秦涓上马,去前面村子找他认识的郎中,郎中早就歇息了,他背着秦涓狂敲门敲了半天,屋中郎中只差被他吓死在梦中。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啊啊。”旦木在门口乱转。
“睡啦睡啦,旦木少爷,您……您明日再来哈。”屋中有药童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可见还睡的迷糊。
旦木急死了,脑袋瓜子一动,说道:“你若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这……”
他的话音刚落,一身灰白衣衫的年轻郎中拉开门,顶着一个鸡窝头,另一只手正套着衣裳,一张脸阴沉如锅底。
这鲍家医馆被旦木烧过一次,鲍郎中是怕极了这崽子的。
几个药童也是,见到这旦木这货像是见到瘟神一般……
“郎中贵姓。”秦涓客气的问道。
“鄙人姓鲍名余。”这名字可真贵气……
“行了,人也醒过来了,带他滚吧。”鲍郎中连打了几个哈欠,对旦木说道。
旦木问道:“为什么总想赶我们走啊。”
一旁捣药的药童插话道:“狮虎他老人家怕你吃光他的米,还烧了他的院子。”
旦木笑嘻嘻道:“门牙漏风就少说点。”
药童:“……”
秦涓:“……”
鲍郎中站起来:“我去熬药,半个时辰后你们若还在,别怪我动手赶人。”
磨叽了半个时辰后,两人还是被鲍郎中赶出来了,还吃了几扫把。
旦木看着秦涓不解道:“我馋他的米要留下,你又是为何要留下一起挨打?”
秦涓冷着一张脸啥都没说。自然是怀疑鲍郎中也是狐狐的人,想从这鲍郎中身上查到一点东西。
“你现在去哪里?”旦木问道。
“进城。”秦涓淡声答。
“不是吧你还要进大斡耳朵啊。”
秦涓心道,来都来了,大斡耳朵城门都不过十里路,为何不进?
他快步上马,对旦木道:“想跟上就跟上。”
旦木跳上马背,双手绕上秦涓的腰,银铃似的声音传来:“那你烤兔子我吃,嗷!你打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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