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从蛋卷里抬起头,撅着小嘴巴,嘴边还带着奶白色的冰淇淋奶油,耳朵被夜风吹的微颤,一人一猫在深沉的夜色中静静对视,周围没有任何嘈杂,一切都好似为了此刻按下了暂停。
沈时安极轻的笑了下,说:“明天我还是带你去把绝育做了吧,总觉着是你腰上那俩蛋促进了你的食欲。”
黑猫:“……”
“喵呜喵呜——” 撒开蛋卷前后爪子并用去扒沈时安裤腿,妄图爬到他怀中紧紧抱着。然而沈时安却早有预感站起来,顺势把它掀翻在地。
黑猫掉下来,出师不利,造反一半就被镇压。在地上灵活打了个滚爬起,抖擞身上沾的尘土。
本喵还是非常爱干净滴。
沈时安看着手中吃剩下的一小块蛋卷,大概只有一节小指头那么大,对着旁边垃圾桶往外一丢,蛋卷在半空划过一道优抛物线准确飞向垃圾桶入口。
正在抖毛的黑猫瞥见一怔,前爪曲起,下一瞬像炮弹般凌空而跃,在半中还灵巧转了个身,叼住那块即将落入垃圾桶的蛋卷后平稳落地,灵巧的动作中带着丝从容。
如果这是在体操表演中,这动作要打十分。
黑猫叼着蛋卷站在原地,在沈时安惊诧的目光中咯吱咯吱圈进嘴里吃完,临了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把嘴边沾的奶油也都扫进去。
“喵呜——”
沈时安见它似乎还挺得意,无奈摇了摇头。
“还是应该给你做绝育。”
黑猫又要扑上来抓他,沈时安后退闪身避开。“抓不着。” 黑猫扑空落地后又跳回来,沈时安又躲。“还是抓不着。”
“呜呜呜——” 黑猫急了,开始锲而不舍的去抓他裤脚。这一人一猫就在空旷街上进行你扑我躲的游戏。像孩子童年经常玩的捉迷藏游戏,是沈时安童年从未有过的经历。
晚上沈时安浑身大汗的带着猫回家,黑猫蹦跶半夜此时趴在他肩膀上咕噜。沈时安扛着黑猫进浴室,将肩头上沉重的一坨大肉随意往旁边一丢。像昨天一样干脆利落的给自己扒了个精光,拧开蓬蓬头。水哗啦淋下来。
淅淅沥沥的水流打湿微卷头发,沈时安抄了把拨到额后,露出光洁额头。微凉的水冲在身上驱赶燥热和不安,沈时安忍不住轻仰起头,下颌线随着这个动作绷紧了些,喉结便尤其突出,像一颗诱人白果,引得猫想去啃一口。
沈时安手掌缓慢搓过身上的皮肤,纤长浓密睫毛有略微水阻,但又因承重太低让水流冲垮,晶莹水流顺着额头发梢潺潺流过脖颈,经过起伏的锁骨窝又滑落前胸,水珠漫漫描摹流畅腰线,往下蜿蜒顺着两条修长的腿落在瓷砖。
黑猫蹲在门口,盯着面前洗澡的人一下又一下舔自己嘴边绒毛。